自己己经乱了的头发说:“我不能和你吵,你想这样说我拦不住,你如果真的赶我们走,我现在回去就收拾。”
时松山知道,以四夫人现在的情况,她完全可以另找一个落脚点,她那微乱的头发配着泪水下不来的柔眼,让任何一个有实力的男人都想立即产生保护的欲望。如果她消失了,自己以后再也没有出气的对象,只有留下,让她继续在自己的眼皮下活受。想到这些,他说:“以后你也不要让下人们叫你四夫人,小孩也不要叫小少爷了,如果将你的事抖露出去,对我们时家的门风不好,我马上告诉管家,以后你院里的待遇和下人们一样,只是暂时让你还住独立的院落。”
四夫人真想抬脚走人,可她在这里生活习惯了,再出去,她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现在时启也大了,不管怎样,时松山是长风的爹,小孩大了后问她,她到时真的离开后不好回答。时启的爹没了,她不能再让时长风没有爹,现在她不想和时松山明说,不是担心他不信,是担心他纠缠。
时启由以前的二少爷一下变成了家丁,他当然不适,他要求四夫人带他离开,四夫人说:“你来年参加童考,如果你能争气,娘和你弟以后就有希望了,可不要荒废了学业,不管他人怎样对你,你自己要把握好。”一天,时松山从外边回来,他看到时启正和四夫人一扫地,时松山说:“时启,可要扫干净了,风大,家里脏东西进来的多。”四夫人看到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情,只有那种冷嘲。
乍暖还寒时期最难将息,下人们也开始对她们母子不热、冷了起来,时府的日子一下不好过了,四夫人依旧和以前一样将自己收拾地利落、做事不管多慢,都能做得恰好。天气转冷时,别的院里都有了新的棉衣,四夫人娘仨没有收到,她找到管家要,管家说:“棉衣发放是少爷和二夫人定下的,没有你们的名单,要找,你找少爷要去。”
晚上,时长风嫌冷,她们的炕居然没有人给烧火,四夫人找到时松山问道:“棉衣没有就算了,我们用去年的将就,可火炕不烧,你弟会冻生病的,你真的想要我们母子在这院里活不成?”时松山说:“想暖和?可以,搬来和下人们一起住,你们母子分开?单独烧一个炕?我没那么多柴,你不是和牛立新是亲戚吗?让他每天送一担柴来就是了。”
四夫人知道再说也没有作用,她抱着时长风,和女佣们挤到一处,她以前在牛立新处也受过罪,苦,她能吃。时启体壮,他不用到别的地方,他说他抗冻。下人们给四夫人腾出一个地方,她带着时长风睡下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