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了墙头。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就到了院子中心,以他时家的次序,他来到了正厅,当然厅里无人。他坐了一会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看灯火微弱的大院、高墙,真的想不到自己也能如履平地般出入自由。
他小心找到了书房,里边也无一人,他摸索打开墨盒,磨了一点墨水,没有借助外边的灯光,就凭手感写下了一段话:“村西小酒馆,看店是香莲,花好早有主,若是遇歹人,书房变刑房,算人易好命,卦己活不成。”时启将工整的小楷放到桌上,又在上边画了一支笛子,这才从容离开朱算命的院子,没有忘记将墨盒放在出去的院墙顶上。
第二天,时启正常来到酒馆,快到下午时,朱算命带几个家人来到了酒馆,己经没有了昨天的气势,他向室内看看,时启热情地将他们引入座。朱算命问道:“姜家老大呢?我有话和他说,请他出来一下。”姜南山从后厨出来,时启知趣地回到柜台后面,朱算命向姜南山看看后说:“我知道,没有三把神沙,不敢倒反西岐,本来我就怀疑为何你既没有钱,又没有势,突然回来就开起个酒馆,原来是学成本事了。感谢手下留情,既没有伤人,又没有让我丢财,大家乡里乡亲的,有话就直说,我又不会为难你,何必费那样大的事?字不错,句子也还通顺,到底算是名门之后。”
姜南山一点也没有听懂,朱算命认为他是装作糊涂,这样的人,以他算命的眼光看,更加算不透。他接着向带来的人说:“将我的贺礼送给姜掌柜的,以后你们都听好了,来喝酒不允许赊欠,我昨天说的三两银子的事让大风刮跑了,以后在我的地面上,有事你说话。”边说边将一封银子放到了姜南山的手上,在他的诧异眼神中飘然而去,留下姜南山一肚子的疑惑。
只有时启心中有数,他当然不想点破,经过昨天晚上的检验,他知道自己脚上的功夫己经可以行动自如了。经历山中的锻炼,再到平原,小小的院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费力。姜香莲问道:“伯父,为何他又送钱,又不要三两银子了?对你比昨天态度好多了?”姜南山说:“我也不知道,跟做梦似的,真是让人摸不透,等你小叔回来问一下,说不定他知道。”时启说:“小叔估计也不知道,我想可能是他回去算了一卦,发现欺负我们不好,香莲是贵命,他才来提前献好。”姜香莲羞赧地向他看一眼,不说话了。
姜东峰回来后,听了南山向他说的情况,当然也不知道原因,只有相信时启的解释,朱财主肯定是回去算了命,不敢为难他们。没有外界的干扰,时启的利索、姜香莲的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