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纠缠了。时启向道真保证,他一定会记住道真的要求,迅速将落下的功课补上。
当晚,道真在酒馆吃了饭,姜东峰没有收他带过来的钱,他让道真回去告诉他爹,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在家里等他的哥哥、姐姐,一旦有团圆的消息,会去告诉他爹的。家里实在没有地方了,他们就在酒馆给道真打了一个铺,让他将就休息一晚,时启在酒馆陪到天很晚,他和道真温习一下以前学过的内容,道真看他太累了,就让他回去休息。
姜香莲空房睡不着,时启回来后,她立即上前帮他脱衣服,时启说:“我现在体力让你淘空了,师傅发现我现在的功力比以前差多了,我没敢告诉他我们成家的事实,以后我们还是各自休息,你我都年轻,这事不能当饭吃,我还要迎接大考。”姜香莲放下手中的动作,这种事情不经历过就算了,可经历了,手边有,再停下来,真的是不容易做到。
看着她辗转睡不着,又没有更多的床铺,时启也是如在热锅上,睡不着。他毕竟身上有任务,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这时,他以前的读的书、练的功都在发挥作用,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如果没有学习的背景,不可能面对美色有这样深的定力。他又不敢翻身,怕姜香莲发现,两个人就这样熬了一夜,比真的做事情还伤体力,一早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没有精神。到了酒馆,时启本来有点担心让道真询问,可到了后发现,道真己经离开。
昨天晚上,道真催走了时启后,姜南山有人陪着,东一句,西一句地和道真聊天,说到了朱算命口中的欧阳延昭的庭院。姜南山是喝多了,他说的有点颠倒、夸张,他一点也没有发现道真的怒火中烧。道真又问了一些细节,姜南山当然不知道,他就顺着朱算命的瞎说,自己在瞎上加瞎,让道真听后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幼年,他一早就想去看看。
有了朱算命事迹的提醒,道真身上又有姜东峰他们不要的钱,他就置办了一顶小帽,自己真的就妆扮成算命先生的样子。他来到自己的府院门前,多么熟悉的环境,物是人非。道真让门前的值守赶出了院门边,他想免费为值守算上一卦,他以为这招一定灵,可没有人理他,将他轰得远远的。这时,悦耳的开道锣鼓响了起来,接着五彩排旗开道,欧阳延昭恰好回府,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道真太想纵身一跃,双手用力一拧,拉下他的项上思考。
整齐的带刀护卫他并不害怕,他知道可能里面也有高手,但以他的修为,那些高手也不足以挡他的道。可轿里的情况怎样?那顶大轿接近容易,揭开可就难了,动手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