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午的人既然是相府来的,让他们教训一下朱算命的不是很好吗?你为何拦着?”
时启说:“教训后,他们回去了,朱员外当然以后不敢明着和我们作对,但他要是暗里使坏,就象对待姜清艳父亲一样,以后酒馆怎么样都不知道。再说,我出来时,相府有交待,我们从里面出来的事情不能说,你们出去也不能传,找个时间早一些将姜文芝接来是正事,家里住的地方不够,要再建几间房子。”
当晚,姜清艳拖着笨重的身体和时启住在一起,这是他和姜香莲的喜房,时启心中有些伤感。他看了一会备考的书后,发现姜清艳还不睡,就问道:“天不早了,为何还不睡?”姜清艳说:“你是当家的,我要侍候你睡下后才能睡,你不睡,我陪你。”时启心中不忍,向她的微鼓的身材看看,熄了灯,没有想到,她平躺着居然想得到时启的侍候。
身上同样散发着女人的体香,还有就是那个晚上的接触,加上又是姜香莲的旧床,时启正当年少,免不了春风再渡,只是不敢大意,不能惊吓了胎房。安分以后,时启想睡觉时,姜清艳说:“时相公,感谢你的收留和成全,我没有别的,只有贱身一躯,你在相府发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一起的下人,我和杨大人说了,那时为了我娘和我弟,我真的不知道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但不管怎样,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们家以后能团聚的恩人。我不能恩将仇报,不会拖累你,以后给你做牛当马可以,不会当你的夫人,不管你以后有没有功名,我只求在你身边做个下人。”
第二天一早,时启意犹未尽,又小心地让姜清艳成全他几回,因为姜清艳比姜香莲还动人,要不是有了身孕,时启可能还会再次出现功课的荒废。第二天一早,他有点担心,想再次回到林潜寺去,可姜清艳的身体让他放心不下,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房间,一时竟没了主意。早上,姜南山说:“清艳,我一个人去将你娘和你弟接来,你也到酒馆帮几天忙,我看你的身子还没笨,凡事小心些,有你小舅和时启在,留下眼神就行。”
姜清艳本来是在相府做事的,后来又被当成是杨素天的女人供了起来,出来时,杨素天是和欧阳细木说的送她回到自己的老家。当然,她带回了大量的衣物、用具,在这样的偏壤小地方,姜清艳一出场,立即被传了出去,她站在柜台后面,肚子看不出来,她的衣饰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在小镇炸了起来。
当大家依次找借口来看她时,也在第一时间知道她还是现在县太爷的小夫人姜香莲的表妹,是普通百姓可望不可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