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时启起来很晚,他知道不管胜负,他都不能再留在这个地方,他没有主动出去叫阵,风过航也没樱水参军按照节度使的要求,催时启主动挑战,时启到了阵前,和昨不同,风过航可能是那个动物不敢听时启的笛音,风过航改骑马了,牛立新这边的人看到这种情况,再也不用提心掉胆了。
时启来到近前:“你那个好看的杂毛动物呢?为何不让他再出来叫唤?”风过航笑笑:“你应当一手拿枪,一手拿笛子,我回去就听了,你那件宝贝在我们这里很是有名气,边关传言三更伤人最狠,你为何不在三更的时候来将我们吓跑?我琢磨过了,它的声音只所以伤人,可能是那调子有问题,离开一定的距离或者和你一样,将耳朵塞上,可能就没事了,要不你现在吹吹试试?”他嘴上这样,两眼可一点也不含糊,紧盯着时启的双手。
两个人都不想拌嘴,时启主动长枪一挑,他没有听牛立新的,现在是以步下对付对方的马上,当然没有风过航又快又高,何况他手中的是宝剑,又有俯冲之势,几个回合下来,时启己经感到不支。就在一慌神之间,他的枪杆让对方挑断了,顿时,不要攻击,就是接近对方己经不可能,距离不够,再纠缠,他只有挨打的份了。
风过航看到是时启跳出圈外,他也急忙将马带出一段距离,生怕时启的笛子对他们构成威胁。看到风过航不追自己,他扔掉破枪,将笛子拿了出来,看看和对方的距离,知道不要杀伤,声音都很难传到对方的耳朵中去。牛立新在一边急得要命,他用眼光盯着时启,让他可以用笛子掩护,快速地离开这是非之地。时启不仅是看不清楚,他也不想临阵跑掉,他对牛立新的心情是欠恩加欠疚,通过这一次出行有所补救,有所报答。
时启没有离开,牛立新非常着急,他问道:“你出来你娘知道吗?你为何孤身涉险来找我?我要是想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以脱身,只是以后在这个国家就不能有公开出头显面的机会了,或者和风过航一样,背国弃祖,为他人效力帮忙。”
时启看看牛立新,比以前苍老不少,虽然出来时间不长,但眉目之间比以前还显精光。他:“你走之后,牛老爹就住到了寺里,采双姨带着孩子回到了时府。”他当然不提他对自己口中的采双姨做过了什么,牛立新做梦也不可能想到这样一层,他看着时启,也同时想到了四夫人对他的好。那座寺院,没有修好时他对四夫人就迫不及待过,他现在不能让自己一直惦记的龋心生活下去的支柱,所以他必须保护时启的绝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