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反对的机会,现在就跟我走,不用收拾,到时自然会有人将你们送来。”他一边起身准备离开,一边向姜清艳看看后问道:“柜台里的女子,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离开?人挪活,总比站在这里卖笑脸好。”
姜清艳迟疑地将手中的抹布停顿了下来,可时启那严厉的目光让她不敢主动。早先一直话的那个差官面向后来站起来的那个:“先办正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不要让主人认为我们正事敷衍,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后来站起来的那个差官:“多找几个女子也是我们的职责,大人己赋闲多年,身边侍候的人不齐全,现在如此辛苦,也需要多几个人照顾。”两个人又向一直怒视的时启、风过航看看,向姜清艳对视一笑,知道她不会跑聊后,这才准备带着他们两离去。
时启和风过航本就不是服从之物,但他们两个的能力又反抗不过,也在对视中积极寻找对策,可对方的随便一推,那种排山之力不容他们挣扎,只有顺着他们。时启这才知道,自己以为多年的练习,不是可以独步江湖,但至少认为己经实现了人身自由,现在再一次感觉人外何止有人,人外有群。旷野的风并不凄厉,可他们还是感受到凋零枯树上鸟的嘲笑,路边枯萎草的无力。
既然没有能力反抗,路上风过航向带路的那个一直走在前面的男子问道:“请问如何称呼二位?”那个男人:“想通了?我也正想问你们,为何如此年轻,你还有这样的一手功夫,是在哪里学习的?”风过航告诉他们自己姓风,是孤儿,是在一座大山偶然让一个老人捡到教习的,师傅的名字他不知道,但知道不是个江湖名人。那个男子向身后的那个显然是头领的男人看看后:“我们两一个姓吕一个姓陈,你就叫我吕官爷就行,我在你这个岁数比你现在的能力多了,我刚才动手时发现,你技巧不错,可修为太浅,只要加强练习,等骨头硬朗、经历多了后,至少可以达到我们现在的境界。”
陈官爷接着话:“不要想知道那么多,我们主人只是想让你们去了解一些情况,你们认真如实回答后就可以回来,记住,主人可不象我们这样好话,你们要是自己不心,丢了性命我们可没有办法保护你们,只有再到你们酒馆一趟,让他们去帮你们收了。”时启听后心中发冷,他们己经让不简单了,可一起自己的主人,明显不仅有尊重,更多的也有恐惧,他不清楚自己要去见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别无顾虑,只有身上的玉笛身世是他担心之物。
夜里睡觉时,时启他们让两们差官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他们也知道风过航会几手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