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风一边吃,一边心里也奇怪,此女子既不叫人也不害怕,更没有制止他。此女子也奇怪,半夜到人家偷吃的,让人家发现,既不跑,也不躲,还能吃得下。柳海风是男人,又没有理,还是他先开了口,问道:“你不害怕?不担心我伤害你?”那女子:“该怕的是你,这是我的家,再者这是县城,我要怕啥。”
柳海风听出话中有话,他己经吃得不少了,擦了一上嘴问道:“你是县太爷的家人?为何县城没有你怕的?”那女子向柳海风看看,发现他不是坏人,紧了一下自己松垮的睡衣:“也算是县太爷的家人吧,只是外室,他很少来。”柳海风明白,是正室容不下的女人,这才用心一看,可以当外室,长相不错,他索性坐了下来:“你知道我是哪个?我才大牢出来,马上还要进去,里边的饭不好吃,你可以帮我出来吗?”
那女子:“你能自如出来,还要我帮你啥?你跑了不就是了吗,那里又关不住你,大半夜的拿我开心。”柳海风:“我如果不来,会连累青石酒馆的老板,我是替他们来应讼的,和你你可能也不知道,就是不远处青石镇上的一个酒馆。”
此女子正是姜香莲,她一听是青石酒馆,刚想激动,几年的偏室坐下来,也有些分寸了,她知道随便出来不好。她顺便问了一下大概,然后:“上司安排的案子,老爷从来不会对照律书的,他全是按上司的意思来,上面怎样判,他就怎样找律文对接,你的忙我帮不了。”着打了一个吹欠。
柳海风准备回去,他来到院里,让冷风一吹,闻到了姜香莲的体香,再一看,繁星在闪,还早。他向微弱灯火中的姜香莲看看,是个楚楚的女子。柳海风本无心这些事的,可这种环境,又听到县太爷办案的那种只听上司的作风让他不高兴,他也做过官,真的想找个出气的口子。此时,姜香却开口道:“为何还不走?才吃过,不发再从墙上了,从门出去吧,我来关。”
着向柳海风靠近,她是多才有机会接受毕学文一次临幸,有时真的后悔不如一直跟着时启,不定现在也真的做上了真正的夫人。人,不能忍一时,就会受一世。柳海风向她看看,香气大了一些,姜香莲的笑却近了,她:“要是不想去那里,可以到我房间再坐一会,牢里湿气重,亮前回去就校”
柳海风如同神差一般,真的跟她回了房间,里边不大,就是一张床,毕学文偶尔来的地方。到了里屋,柳海风还没有反应,姜香莲却主动起来,她:“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人,不要伤我性命,我全给你。”海风知道,这种能做偏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