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柳海风来到了徐守成的大院外边,轻轻地上墙头一看,他就发现情况不妙,因为没有看护的转悠,里边却灯火如昼。一般的大户人家,在这个时候,总有几个巡更的,现在看来,徐府的防备一定非常精致,只有细致的地方,才能让外人看出轻松。
柳海风找一个他认为偏僻的地方,跳了下去,脚踏处和道真的感觉一样,松软。柳海风心头一紧,立即提力纵身,也和道真一样,用不上了力了,滑了下去。因心中有准备,在下落的过程中,他迅速将腰中的绳索有挂钩的一头奋力向上抛,可时间太短,没有来及,手中的刀倒是给墙壁划了一道口子,让他落地时没有道真那样感觉太硬。
柳海风到磷下后,向上一看,和道真的感觉一样,不过,他没有试图喊叫,他向上边的洞口看看,以他现在的修为,不借助工具,就可以附壁向上,到达沿口问题不大,是的,墙壁有些滑润,可他手上的力度大、附着力强,游力向上,以缓适门功力吐纳聚气,以综合体力克服外界的干扰。可他知道,掉下后并没有人、也没有网拿住他,一定是设井的人太自信,但上边守井的一定有人,他可以上去,却不大可能再同时躲过井口的当头一棒。想到这些,柳海风将手中的刀向墙上划了几下,能划动,不是铁,应当是夯实粘土,擦上桐油之类的构造。
徐家非常机智,他在院内布置的不是连续井,他在墙头上做了文章,从外边黑也能看到,哪里不安全,他的设备、灯光给来者引到所谓安全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有井,只是不连续。柳海风不可能和道真掉到一起,因为道真落井后,徐府立即将他的井口位子设置成不方便进来的模样。
柳海风不敢久留,他用刀立即在墙上划洞,沿着墙角,不一会一个和他一样高的纵向洞组开成了,到了最上一个洞,只要双脚用得上力,他可以一跃出去。想到这里,他冷笑一下后,又将最上一个洞加大加深,另的洞只要好借力就行,最后一个要借跳,他需要停留一下作蓄势。
他知道洞口一定有人,也知道他在做洞时可能也有人在观察,所在在最后一跳时,他提前做了一个虚的动作,到了双脚站在最上一个洞口时,他先将自己手上的绳索向上一抛,因为有钩头,如同人上去一样,果然,就在他绳索抛出的同步,一张网下来了,他在对方收网的一刹那,人飞身上去了,对方一群人一愣之际,他己经站到了井口平地。此时,柳海风再也不用担心,以现在的处境,他知道,一个盐商的帮手,是奈何不了他的。
柳海风此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