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毕学文看看,他那双眼由来时接待他的兴奋、期待,一下变成害怕、担忧,杨伟虎:“如果不是听人家上告,我怎么可能大老远为此事过来问你?本来我是想让差役传你过去,担心对你影响不好,你一直以来对任上的事情处理得还算公道,如果不是这事,我还计划上奏折重用你的,没有想到,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
毕学文一听这话,知道出了事了,他急忙告诉杨伟虎,可以将姜香莲带到堂上来,由杨伟虎新自审问,如果真的是他强抢,他愿意认罪。杨伟虎想了一下后,他看看杨成,:“你告诉他们地址,让我的人将你的外室带到这里来,由我来问,要是真的不是状纸写的那样,我肯定不会冤枉你。”
杨成按毕学文提供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将姜香莲带到了堂上,姜香莲因为害怕,跪在地上的可怜样让杨伟虎一看,眼睛就是一亮,和姜清艳长得有点象,只是没有姜清艳的那份脱俗、那份顾盼还拒的诱人。
在毕学文做知县的地方,让另外不熟悉的人态度不好地将自己带来,姜香莲知道,水是凶多吉少,是有凶无吉。她的眼光扫到了毕学文,发现他坐在一偏的地方,并没有跪下,这才秒稍稍有些安心。
杨伟虎将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跪着的姜香莲,有人状告是毕学文将你强抢进府,可有此事?大胆回本官的话,由本官替你做主,要是有半点隐瞒,大板侍候。”姜香莲向毕学文看看:“女是自愿到毕老爷府上的,并没有被强抢,不知道并何人所告,民女愿意和告状的人一起对质。”
杨伟虎:“你己经嫁给一个叫时启的男人,且你是抵你父亲的酒债进的一个叫胡左程的家,可有此事。”胡香莲承认有此事,接着她讲了一下她和时启的认识过程,又讲了自己后来认识毕老爷后,选择了毕学文。
杨伟虎:“毕学文,如果姜香莲讲的是真的,你虽然不是威逼,也没有强抢,但这和强抢有什么区别?一个百姓的女人,到了你的堂上,让你看上后不愿意离开,你什么她愿意?她能不愿意?她敢不敢不愿意?你看好人家,给人家一家人找个罪名,然后将想要的留下,再然后人家是自愿的,真的敢做!幸亏还是进士及弟,好人家,好女子多的是,为何要和百姓抢食?”
毕学文没有想到杨知府跟他较起真好,他现在百口莫辩,他知道,官多大,嘴多大。现在能做的只有听杨大人发落,杨伟虎发现毕学文不再争辩,他:“我们给当事人找来,让时启过来,如果他你不是强抢的,我也就放过你一马,你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