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河水没过肌肤,让人倍感舒服,她心情惬意的玩着水,完全放松警惕,心情倍好。
东方祭一个人沿着河岸悠闲的在月光下散步,月光下的河水显得很恬静,微风处,荡漾着清澈的涟漪。
他一身的酒气,眼睛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
他其实不会喝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殇若和他说了那些话后,他特别想大醉一场。
以前常听师叔说,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帮你暂时忘掉痛苦,让你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现在特别想说,师叔你错了,它不能忘记什么,你越是想要忘记,它越就清晰,仿佛就在眼前一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东方祭醉眼朦胧间,他想要清醒,他抬头望天,任清风吹拂着他的脸庞,深深地他吸了口气,却在睁眼之间,看到月下有一躯丰满的玉体。
他笑,这酒还带幻境的,他嗤之以鼻的就要转身回去,他想不通到底是自己最近执念太深还是欲望在作祟?他居然会看到一个女人在沐浴。
看来,这个酒以后得少喝,容易让人产生幻象,还都是一些香艳的场面。
身后悉悉索索的有响动,烟罗以为是通榆回来了,淡笑着开口“这么快啊!”却在一瞬间幡然醒悟。
通榆是鬼,走路是没有声音的,这杂乱的脚步声说明对方是个人。
她以为这里已经够偏的了,没想到还有人会来,也不知道是那路夜游神,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烟罗忙把身体往水下藏去,让水没过脖子,眼中隐隐浮着杀气,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来了多久?都看到了些什么?她现在后悔不已,早知道她就不偷懒弄一个障眼法了,这白白让人看了一幅美人出浴图,她亏死了。
烟罗因为身上因为没有任何的东西,一时间在水中不敢动,她要是动了岂不是又让那人又占了便宜。
东西祭听到那声音,精神为之一振,不是幻觉,这个声音是…,他像离弦的箭似的向前奔去,身影快速来到河边。
烟罗现在可是一丝不挂,感觉身后的人奔上前来,她一只手护住身前,转身一掌向水里打去,大片水花顿时溅向那人,她借机飞身上岸,躲在石后,抓起地上的外衫胡乱的裹在身上。
她有种想把那个人杀了的冲动,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样大,见色起意,幸好她不是一介柔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