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没一会儿,铁定被扔下来,他就坐等看好戏吧!
“唉!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啊!小心我把你丢出去了”玄胤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开,看着衣服上湿漉漉的一片,嫌弃得不得了。
濮阳悸儿看他这样子,斜了他一眼“那又不是屎,有那么夸张吗?”
“要是屎,我早就把衣服脱了”
“谁让你抱我的,你活该”濮阳悸儿不服气的怼他,这算是她惩罚他不经过她同意就抱她得后果。
“那我要是不抱你,你不就跑了,到时候我没有带新娘回去,我父皇不得劈了我”玄胤说起这个,也是一肚子苦水,
“你随便找一个不就行”
“不喜欢的我不要”
濮阳悸儿听了话,一时语塞,他什么意思啊?难道他真的一喜欢自己?可是他们才见了廖廖两次面,哦不,加上今天是三次,见了三次就说喜欢,未免也太虚情假意了吧!她可不相信。
“悸儿,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定了你,这叫做缘分”玄胤自顾自的说,濮阳悸儿不理他。
她其实想说:她相信一见钟情,因为她也是一眼就喜欢了殇若,可惜,她们最后没能修成正果。
她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她己经无力回天,那就听天由命吧!
中午,烈日当头,阴影变成蓝色,干草在酷热中摇曳像是在挣扎,背阴处寒气飕飕,像刀子似的直剥人的血肉。
城郊官道上,烟罗和织娘、社月三人立在路旁的等侯,可能是烟罗的容貌太过吸引人,好多人都频频回头观望,好在她们定性好,没有被其行影响。
反正他们爱看就看吧!
队伍越来越近,余墨坐在马上老远就看到烟罗她们,看见她们盯着马车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南康有个习俗,嫁女要给路过的人喜糖吃,让别人也沾沾自己喜气。
难道她们要讨喜糖?
“太子妃有人要讨喜糖”他低身对马车里说,濮阳悸儿闻言,把早就准备好的意糖拿到了手里。
虽然她不情愿嫁,但是这确实也是一桩喜事,别人想沾点喜气,她也不能太吝啬了,那不过是区区的几颗糖而已,她又不是给不起。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都纷纷驻足观望。
马车来到烟罗身前停下,濮阳悸儿掀开车帘正准备给喜糖,正眼看到是烟罗,一喜。
“原来是姐姐?姐姐你是来送我的吗?”她的脸好像绽开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