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可以,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五十年前,爷爷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是……”
话说一半,墨如初戛然而止,旋即狐疑的盯着我,“你不知道神山万葬坑的事?”
我有些不耐烦,“我今年十七岁,怎会知道五十年前发生的事!”
“那就怪了。”
僧人摸着下巴,一脸的匪夷所思,“既然不是为了神山万葬,老煞星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你出来做什么?”
不远处的盘山路,隐约有车灯闪过,他们绕山路过来,约莫只剩下十几分钟。
事情与我猜想并无二致,追查我的人有许多,且没有秦澜的消息封锁,都一窝蜂的涌上门。
墨如初似乎并不想被人抢了先机,于是凛声急道,“想知道神山万葬的事,找李搬山问去!”
“现在把李搬山的所在处告诉我,兴许我能饶过你。后头来的这一群,不少都是李搬山的死仇!”
“假如你落到他们手里,被剥皮抽筋都有可能!”
此时,我脑海正思绪飞转着。
自我离开山洞以后,爷爷不久便离开。现在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但是看墨如初的架势,倘若我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能对我和秦澜下死手!
情急之下,我反问说道,“就算我敢说爷爷的下落,你敢听么?!”
“这有什么不敢……”
话说一半,墨如初的声音戛然而止。
显然,他心中已经有所顾虑。
我继续说道,“风水命理,利弊是相通的。爷爷的修为深不可测,你在知晓他位置的同时,他又何尝不能窥探你的位置!”
“你们两个互相知道位置时,究竟是他杀你,还是你杀他,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连翻发问,将墨如初直接问懵住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墨如初的身后窜过,手里头的棒球棍也不偏不倚砸在墨如初的脑门。
哐当——
棒球棍被砸弯,墨如初眼皮一翻,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这家伙虽是人类,但肉体强悍得出奇,如果换做别人挨这一下字,早就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
陆鹤鸣将弯曲成两截的棒球棍扔掉,长出一口气道,“兄弟,快跑吧,你可捅大篓子了!”
我不解道,“这些天里,我都藏匿在深山中,能捅什么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