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感觉到他的气运正以飞快的速度消耗着,且其魂魄也在轻微震荡。
足以见得,松海之前受到了濒死的重伤,以至于记忆都有些紊乱。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亦或者有哪些东西,对他来说就像是搅在脑子里的一团浆糊,根本想不清楚。
“噗——”
湛蓝色鲜血从松海口中喷出,他整个人气息萎靡,向后踉跄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面颊苍白,惊慌的说道:“我想起来了!九龍棺就是个骗局,这里根本没什么帝陵!”
“帝陵里真正的东西,早就在二十年前被两个人给挖空了!”
“那两个人在帝陵设下陷阱,在九龍棺里放了绝世凶物,更是调整了蓝神仙的阵法,制造成嗜血的杀阵!”
说到促此处,松海浑身汗涔涔,捂着脑袋痛苦的蹲下身子,用颤抖的声色喃喃说道:“作为帝陵守护者,我必须阻拦,可是……可是其中一个风水师,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就再也没有抵抗的胆量!”
“我就跪下求他,让他饶我一命!我给他磕头,一直磕头,他才饶过我一命!”
重伤过后,松海的灵魂原本就不稳定,照这样下去,他说不定会灵魂崩散。
我赶忙将手掌贴在他的眉心,默念清心神咒。
随着咒语的诵唱,松海情绪稳定了许多,只是身子还在不停的哆嗦。
我继续问,“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
“那风水师粗布麻衣,背着一根黑棍!还有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男人,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阴气,像是从地府来的!”
粗布麻衣,身后背着黑棍……
这描述得不就是爷爷么!
我猛然间想起,在山魈洞穴处,借助山魈的记忆,我曾看见爷爷和陆鹤鸣来过此!
难道说,松海口中描述的两个人,就是爷爷和陆鹤鸣?
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尚不敢定论,可松海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不得不信。
松海捂着太阳穴,颤抖着声音说:“那风水师最终放过了我。他自称是李搬山,说是二十年以后,自己的孙子会赠我一场机缘,要我在此等待。”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赶忙打断,“你不要再说了。”
方才松海透漏的秘密太多,已经伤到了他的神魂,至少要几年方能修养如初。
若再说下去,天道给予的惩罚,恐怕会让他直接魂飞魄散。
根据之前借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