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咧咧的从房间走出。
“都……都他妈滚出去!”
妇女歉意的看了我们一眼,将兜里两百块钱塞进男人手里,小声说:“他们给钱了。”
男人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将钱揣进兜里以后,不耐烦的说:“今天住一晚,明早滚蛋。”
等男人回房以后,妇女擦了把眼泪,“时候不早了,两位去休息吧。”
……
这一夜,注定没办法休息。
刚进卧室,外头就传来妇女的哭嚎声,以及酒瓶碰撞的声音。
进门反锁以后,秦澜迅速翻找房间,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翻开了一会儿后,小声说:“师父,我们遇到的那个姐姐名字叫拉赫曼,今年十七岁。”
“拿给我看。”
我迅速翻阅厚厚日记,希望从中找到拉赫曼的死因,亦或者关于鸣沙村神像的事。
可惜,这两者在日记中都没有任何描述,我只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拉赫曼的母亲拉西姆,是被拐卖来的。
生下拉赫曼以后,就死心塌地的留在这里,在这个家的地位很低,经常被打。
拉赫曼的父亲是个大烟鬼,平时除了喝酒和抽大烟,就是拉皮条做拐卖人口的勾当,对希拉姆母女俩非打即骂。
家里的花销,全靠拉赫曼在骆驼队运输货物,以及希拉姆做皮肉生意维持。
在日记里,拉赫曼将父亲描述成肮脏的猪,残暴的鬣狗,还说父亲打算在她十八岁生日以后,就给她拉皮条,和母亲一样做皮肉生意。
再过半个月满十八岁以后,拉赫曼就准备带着身份证,偷偷从家里逃到内地发展……
最后一页,赫然就是前天的事。
我把日记本收起,不由为拉赫曼感到不公。
从日记里,以及她魂魄为我们指引道路的行为可以看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良善之人。
为何这种人,眼看着要摆脱困境时,要遭飞来横祸?
在我看日记的时候,秦澜的小脑袋凑得很近,她眼眶泛红,“这个姐姐太可怜了。师父,我们帮帮她吧。”
“我尽量吧。”
我拉开窗帘,望着双层玻璃外头的昏黄天色,凝重声道:“我能感受到,鸣沙镇有一处奇异的能量,形成结界将这里困住。”
“这里存在着近神的大妖,救人倒是其次,你我尤需谨小慎微。”
说话间,门外渗透进一股阴冷气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