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后,恍然大悟道:“还真别说,俩对脸的山峰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继续解释说:“这里是一处天然的封印大阵,以八座山峰为阵旗,中央水脉暗河为阵基,牢不可破。”
“当年害死北极村几十口人的妖魔,就封印在阵法之中。”
“因此,表面看上去这里安谧祥和,实际暗流涌动,波谲云诡!”
陆鹤鸣说,“你说的话我能听明白,可咱也不能挖山破阵。”
我皱眉道:“阵法并不晦涩,但无比浩大庞杂,就算我想要破解,也至少要一年半载的功夫。”
“妖魔能从阵法中跑出害人,足以见得此处阵法有裂隙。我们兴许能找到裂缝,潜入进去。”
陆鹤鸣茫然点头,不知听懂了几分。
茫茫山脉占地无数,如果瞎猫碰死耗子似的找寻裂隙,还不如搬山来得靠谱……
匆匆下山回到宾馆,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
晚饭时,陆鹤鸣一个人干掉了七八盘子菜肴,才忧虑的道:“兄弟,咱折腾了一整天,好像啥也没干。”
“你真打算待在这里,花一年的时间破阵?”
我压低声音回道:“我已经想到办法,运气好今晚就能入阵!”
“啥办法?”
门外响起脚步声,我朝着陆鹤鸣比了个“嘘——”的手势。
张春生急匆匆的进门,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纸衣,忐忑问道:“大师,我穿这身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
“那……我现在就去床上躺着?”
北方冬天的夜晚来得格外早,外加上阴天,四点半不到五点钟,天就黑沉沉的。
在我点头允许后,张春生仍不愿离开,央求似的道:“大师,你能不能晚上守着我点,我……我一个人害怕。”
“可以。”
按照张春生的要求,我和陆鹤鸣就住在他对面的房间。
两间房的门都大敞着,以便出了事情我第一时间赶到。
松香点燃,张春生就躺在被铺成白色的被褥上,并用被子盖住脸,如果不是一呼一吸间被子起伏,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尸体。
陆鹤鸣小声询问:“兄弟,这孙子睡得挺香,竟然要咱俩守夜。”
“要不……趁睡着弄死他得了。”
我平静回道:“要杀他的人正在路上,我们不必插手。”
说话间,封闭的楼道内竟有一股阴风吹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