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
沙曼俏脸一阵青一阵白,终而还是放下身段,低下头道:“对不起小姑娘,不过这个人体质与普通人……不太一样,经得起折腾。”
“不就是灵修么,我爷爷也是灵修,可他就是死在了大雪里!”苗翠死死拽着我的被角,不依不饶的回道。
而苗翠提到的“灵修”一词,让我精神一振。
我问:“小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灵修的?”
“俺爷说过,无论是出马仙,道士,还是和尚,只要有修为的人,都能称为是灵修。”
“你深更半夜,出现在袍子的肚皮里头。又能在几乎埋过人脑袋的雪窟里走上一夜,肯定不是普通人。”
得知我是灵修,小姑娘却并不惊讶,我不由询问:“难道你家里,也有人是灵修?”
“我太爷是当地很有名的出马仙,在七十年前的那场雪崩里死掉了。”
“后来世代传承到我爸妈,可他们也在十年前的一场雪灾里头,悃愊在枯林山。”
“父母死后,我就一直跟着神婆奶奶生活,可是前天神婆也……”
说到这里,苗翠眼角泛起泪光。
沙曼看着脸色苍白,虚弱得没有撑起身子力气的我,不由面带愧疚,“抱歉,是我太冲动。”
“天赐,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回宾馆给你们运物资。”
“我去帮忙!”
陆鹤鸣要跟着一起走时,却被沙曼呵斥住,“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就在这里待着!”
“哦。”
一向脾气火爆的陆鹤鸣,竟然在沙曼面前老老实实的。
等沙曼走了以后,我不由疑惑问:“你这么怕她做什么?”
“兄弟,我不是怕她,主要是怕断了你的财路。”陆鹤鸣悄咪咪的说道:“你好不容易又傍上一个富婆,万一再被我给搅合黄了……”
“咳咳!”
我清了两下嗓,可惜苗翠把该听的东西,一字不落的收进耳朵里。
她小脸阴沉,将汤罐放在我的床头,“俺太爷说过,男人得顶天立地,不能整天活在女人眼皮子底下。”
“你有这么好的身子骨,为什么非得做……那种勾当!”
我不由疑惑,“你太爷七十年前就已经仙逝,你是怎么听过他说话的?”
“太爷经常会在我梦里出现,我经常会见到他呢。”
说着,苗翠下意识的看向正北墙上挂着的照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