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和彩纸扎得栩栩如生,是常见用来陪葬的物品。
午夜十二点,见妻子诡异模样,林铁生心里发虚,离着老远喊了一句,“桂芬,都晚吧晌儿,你咋不家去?”
没想到的是,在听见林铁生的喊声以后,赵桂芬膝盖僵硬笔直,脸色阴沉铁青,硬撅撅像机器人似的迅疾走过来。
赵桂芬手里拎着的纸人,被路灯笼罩上一层绿莹莹的冷光,黑洞洞的眼珠仿佛活灵活现。
相比较赵桂芬,她拎着的纸人更像是个大活人!
林铁柱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赵桂芬走到身前,林铁柱才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这是弄啥咧?”
赵桂芬喉咙里发出野兽嘶吼般的抽噎,双眼迎风流淌出掺着血液的粉色泪珠,良久哭嚎着说:“咱家女娃死咧。”
林铁柱当时就懵了,因为他们两夫妇结婚到现在,根本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从那以后,赵桂芬就变得不正常,一直念念叨叨着要给女儿找个丈夫,经常徘徊在一个十字路口。
后来,赵桂芬还去骚扰一个叫韩杰的大学教授,让林铁柱一家差点摊上官司。
林铁柱以为是赵桂芬中了邪,就千方百计的找“高人”来驱邪,可找到的都是些神棍片子,赵桂芬一直不见好。
……
陈述过程中,我细致的将林铁柱的话掰开揉碎,一字一句的剖析,发现其中有许多不对劲。
我问:“你说自己是个摆水果摊的,这几万块的西服是从哪来?”
林铁柱老脸微僵,尴尬笑道:“这是我从地摊上买的,不值几个钱。”
我的双眼能够破妄,不仅能看清鬼魅,也能细致的看清衣服的面料区别,这件衣服绝不可能造假!
话中隐瞒,必藏内情!
我冷声道:“这个牌子的西服,在珠州只有一家旗舰店,如果你坚持自己的说法,我会调查监控。”
“咳咳,这个……”
林铁柱老脸一阵白一阵红,似乎还在思索搪塞我的话语。
一旁的戴天晴沉着脸色说道:“林铁柱,如果你说清楚钱财的来源,我可以私人不追究你的责任。”
“但你偷奸耍滑,我会把这件事情如实上报,到时候有关部门会将这笔钱的一分一厘,都查个一清二楚!”
“长官,饶命啊!”
林铁柱苦着脸说道:“我这人有个小毛病,好赌博。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