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岭的,特别容易走抹搭山。”
“临近分别的时候,我还送给小姑娘一张以前山把头用过的一张地图,里头涵盖着几乎整个东北的山川地势。”
“那玩意儿有价无市,当年十根金条都不换……”
听着老者的陈述,我心焦似火,却又不敢催促,生怕错过了有关于秦澜的重要讯息。
老者娓娓说道:“小姑娘知道那玩意珍贵以后,就没好意思拿走,在我这儿借助了一晚上后,自己临摹了一卷。”
“不得不说,那小姑娘真是心灵手巧,用不一样大的纸张,临摹得尺寸比例都一模一样,这简直……简直是巧夺天工!”
“我还想把我家大小子介绍给她来着,可惜小姑娘没答应,第二天从我这儿买了些东西,就离开了。”
“那个叫高长恭的,还管我要地图来着,说是愿意花十万块钱购买。”
我惊声问:“你给他了!?”
“我想给来着,可惜啊……”
老者长叹一声道:“就在高长恭来找我的不久之前,我把地图藏在家里装衣裳的箱子最底下,没想到有个小贼,连夜把箱子整个扛走。”
“这段时间不止是我家,村里所有人都遭了小偷,零零碎碎的丢了不少东西。”
“说这小偷也奇怪,不偷金银财宝,反而竟拿些衣裳被面,吃喝啥的,这不是纯属脑子有病么……”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从一个月之前开始陆续丢东西,如果不出我所料,大概过了今晚,这种状况就会停止。
山上两只黄皮子结婚,偷了东西做聘礼和嫁妆,估计地图也在里头。
黄皮子既然知道结婚,足以见得已经通灵。
待明日我带上些礼品拜山,我说清事由,应该就能把东西还我……
忽然之间,原本宁静的院落阴气弥漫,燃烧着的炭火忽然黯淡了几分。
我仔细查看下,赫然发现老者与她怀里小孙女的额头上,竟透着一股煞气,赫然是必死之相!
刚才还好好的,忽然间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身着兽皮大氅,戴着遮耳兔毛帽,背着弓箭的年轻猎户,拖着个沉重的袋子,走进了房门。
老者笑呵呵的介绍道:“这是我的孙子赵明德,今年刚满十八岁,长得显老成了些。”
“明德,快过来和大仙打个招呼。”
在看到赵明德背后,渗着血迹的蛇皮袋,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