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声呵斥道:“不许哭!”
“人各有命,死生无常。我若真死,你当如何!?”
秦澜被一声呵斥吓了个冷颤,抽出纸巾用力擤了擤鼻涕,才红着眼眶抽抽搭搭的道:“师父,你说这计划,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感应到了什么!”秦澜固执的道。
呵斥已经不管用,我总不能真揍她一顿,只能无奈回道:“我有预测,此次天地大势,我极有可能会死。”
“哇——”
秦澜扯着嗓子哭嚎,声音隔着几公里都能听得见。
这会儿车子已经行驶出山区,到到了附近市郊公路,一辆响着刺耳警笛的摩托车将我拦下。
身着稽查所制服的中年男人敲了敲车窗,我无奈摇下车窗后,他立即板着脸按住我的胳膊,旋即对一旁的秦澜搭话。
“小姑娘,你和旁边的青年是什么关系?”
秦澜哭岔了气,俏脸煞白捂着肚子,“他……他……”
登时中年男人亮出手铐,勃然怒道:“她给你下了毒?还是进行过殴打?你肚子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秦澜这才反过神,赶忙擦拭去眼泪,慌张摆手说道:“我没事。他是我男朋友,刚才发生了点小的口角。”
中年男人仍不信,“你们真是男女朋友关系?小姑娘不用怕,如果有任何危险,都可以告诉我,他伤不到你。”
“叔叔,您别多心,我们就是普通男女朋友。”
秦澜搂着我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亲在我的脸上。
我恰时按住她凑过来的脸,将她强行给按在作为上,这才平静望着中年男人,“现在你信了?”
中年男人这才放开我的胳膊,低声咕哝一句,“现在小姑娘,脾气一个比一个怪……”
继续开车时,秦澜瘪了瘪嘴,一副又要哭给我看的模样。
我无奈叹了口气,“算了,我不稳就是。”
“不是不问,你以后都不能提这个话题!”
“好。”
……
车子还要沿市郊公路开五个多小时,才能赶到最近的机场。秦澜哭了太久,这会儿趴在座椅靠背上,沉沉的睡了去……
高速收费站入口,我刚把卡递过去,副驾驶上沉睡的秦澜,忽然体内涌动着强烈的能量波动,胡乱的蹬腿挥手,嘴里还喊着:“不要,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