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人,穿着满是补丁的破衣烂衫,脖子和连尚全是污垢。
更奇怪的是,女人穿着的是开裆裤,便溺仍然弄得满裤子都是。
看到我时,女人忽然坐起身,冲着我一个劲的傻笑。
刺鼻的酸臭味,让得秦茵不由得捂住鼻子,“她这是怎么了?”
精神涣散,目光呆滞,人已经疯了。
我敲了敲房门,见里头半点没动静,就放声喊道:“我是安全总署的李天赐,特地来你家调查情况,开门!”
敲门半天,才有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将门打开。
老人左脚的裤管空荡荡的,浑身干瘦,拄着一根竹竿似的拐杖,模样格外的憔悴。
“你们找谁?”
刚才的祝香神咒,分明就是飘向这个屋子里的,可是里面竟只有老人一个气息。
难道是他杀了赵敬业?亦或者是门外的女人?
一个跛脚的干瘦老头,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血气方刚的赵敬业,而且屋子里有激烈的打斗痕迹,可见不是偷袭而死。
至于门外的女人,已经是疯得不成样子,而且几天没吃饭饿得格外虚弱,也不可能杀人。
张竹青眼眶泛红,压低嗓音道:“李先生,最烦是不是藏匿在屋子里?”
老头看向我们的眼神有些畏惧,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东西,脱口而出道:“我这儿没有你们要找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