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州攻势迅猛,肆意的掠夺着每一处领土,唇齿交错间,两个人的气息交融。
江辞的心跳的很快。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也有些让人着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辞开始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肿胀,一把推开了他。
“你死定了!”
江辞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咬牙切齿。
这特么是她的初吻!
初吻!
竟然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
江辞现在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她同林屿阔虽快要走到最后了,但是一直都是止于礼,最亲近的事莫过于抱一抱,拉拉手。
“没忍住,我错了,对不起!”
楚眠州认错极快。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跟你没完!”江辞怒视着他,刚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又燃起来了。
“阿辞别生气,我以身相许给你赔礼道歉。”
江辞咬牙,挤着牙缝里跳出来几个字:“大可不必。”
“那你先养伤,等你伤养好了,你想怎么打我都行,绝不还手。”楚眠州站在她的面前,保证道。
江辞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是夜。
她躺在床上,手放在胸前,回味着之前心跳的感觉,甚至还有些回味那个吻?
江辞猛的摇头。
她承认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沦陷了,但是她退缩了。
这是她第一次害怕一件事情。
她不想再有第二个林屿阔,她不想再同上辈子一样踏错路。
第二天。
江辞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放着温热好的粥。
江辞尝了一口,嗯…不怎么好喝。
怎么有人能把白粥都做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披着一件衣服起身,透过窗户竟然看着楚眠州正蹲在灶台前面笨拙的切着菜。
他一边翻阅着书,一边研究着该放哪些东西,好看的五官都快皱成了一团,那面料精致的袖口扫在灶台上,一看就很不熟练。
江辞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瞥到了锅底黑乎乎的一团。
楚眠州也感受到她的气息,将铲子一丢,整个人挡住了她,不想让她看见。
“你在做什么呢?”江辞想垫脚看的仔细,被他挡的严严实实。
“没什么,就是随便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