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辰还在擦头发。
刚洗过澡，他的发梢上蒙了细细一层水光。
他的身子微微躬着，手臂抬起往上，因为这简单的动作，腰腹间的肌肉随之紧绷，一点一点被带动，性感得要命。
苏文楠盯着屏幕，好半天都没说话。
墨宇辰随手把头发擦干，因为剪得太短，连吹头发的步骤都省了，倒是格外方便。
等擦完把毛巾扔一边，低下头看手机，才发觉视频已经连通了。
对面的人傻愣愣的，他俯下身子，有点茫然：“卡了吗？”
苏文楠这才动了一下：“啊，不是，没卡。”
“那你看什么呢？”墨宇辰说着，又从旁拿了件睡衣套上，坐回桌前。
苏文楠没好意思说，她被帅晕了。
好在墨宇辰也并没有继续追究，自己换了话题：“你要我自拍干什么？想看我直接视频就可以了，我下戏之后都有空。”
苏文楠傻笑了一下：“我就想白天也能看嘛。”
墨宇辰拿她没办法：“那先关了，我拍一张。”
苏文楠得寸进尺：“要不你发微博呗，现在可以十八宫格……”
暗示得简直跟明示差不多了，墨宇辰无奈地讨价还价：“两张最多。”
“九张？”苏文楠争取。
“三张吧，”墨宇辰叹了口气，起身去找帽子，“我不喜欢自拍，等回头你来了，我们可以合照十八宫格。”
他顿了顿，又补充：“或者你帮我拍十八宫格也行。”
苏文楠看着他线条分明的锁骨，没忍住：“我拍的恐怕不能放上网。”
墨宇辰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话，听着笑了笑，猛地站起身来，将虚虚遮掩的睡衣直接脱了个干净，又低下头双臂张开撑着桌面问：“你想拍哪儿？”
苏文楠捂着嘴面红耳赤不说话。
他又问：“这里行吗？”
镜头正对着他的小腹，他拿起手机：“还是再往下？”
苏文楠“啊”地叫了一声，双腿发软又忍不住乱蹬乱踹，像条活蹦乱跳的鱼，动作幅度不小，弄得镜头跟着乱晃。
她又羞又激动，又怯又兴奋，眼睛亮亮地问：“我现在能看吗？”
墨宇辰本来还在逗她，被她这话弄得手机差点直接扔飞出去。
嗓子有些喑哑，他低沉着声音，荡着笑：“你做梦呢？”
好吧，她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