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手下。他恨得牙痒,我们都清楚。可是,阮小姐对魏小墨的态度不太一样,他若再没完被阮小姐知道了,可不太好。”
“那个魏小墨,绝非善类。”邺无渊眸色发冷,冷入心底的那种。
“就算她不是善类,属下认为,还是阮小姐自己去发现比较好。有时候,须得眼见为实。”柯醉玥声音压低了些,倒也不是她代替阮泱泱发言。只是,这三番五次的,拂羽都被魏小墨给耍了,足以可见这个女人十分不一般。
如果她真的是带有某种目的,或是大敌,可能拂羽早就被她给干掉了,岂能次次都跟耍猴儿一样。
她之前和阮泱泱有讨论过魏小墨,两个人的想法差不多。总是不能因为拂羽吃了亏,就死活的非要人家性命不可,毕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
邺无渊看着她,却没有说话,这其中某些疑窦,柯醉玥是不知道的。
“属下僭越了。”对上邺无渊的眼睛,柯醉玥就低下了头。
“无事。你所言,也未必不无道理,的确是得眼见为实。”话落,他收回视线,面如冷霜。
柯醉玥后退了几步,便转身离开了。
这一夜,阮泱泱当真就是在赌场之中度过的。天亮了,才拄着拐出来。
要说阮泱泱投入到一件事情当中,是真的全情投入,这一晚可以说是练手,并且收获颇丰。
她的整条手臂都有些麻木了,但是摸到了骰盅,这手就跟充了电一样,什么麻木酸痛都抛到脑后。
更因为此,她和骰盅更熟悉了,那些骰子也终于开始听她的话了。
接近天亮时,有那么数次,都摇出了她想掌控的点数。
没有离开三生馆,而是又回了昨晚用饭的那个小院儿,穿过院子,进入房中,装修的极为精美,没有一丝的风尘气。就像是饱读诗书的大儒所居住的那种房子,到处都充满了书墨的气息。
无论是墙上挂着的字画,还是山水面儿的屏风,摆放在门口古架上各种各样的扇子,无不精致。
拄着拐进来,便瞧见了坐在软榻上的邺无渊,他看起来好似也刚刚回来,并非是一直待在这里。
“回来了。用些早膳,便休息吧。”看她回来,邺无渊只是如平常那般冷淡的说道。
走过去,阮泱泱略微那么仔细的瞧了瞧他,随后转身坐下,把拐放到一边,又把自己的那条腿放到亲卫递过来的椅子上,“柯姑娘都不在这儿了,按理说,你昨日的诛心计划应该很成功才是。怎么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