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跟大理寺的人有些交情,所以就在这案子上跟他们多说了几句,”容瑕一看班婳笑,就忍不住跟着笑,“你去宫里,还顺利吗?”
班婳点头:“陛下与娘娘都说,要彻查此事。”
容瑕闻言轻笑出声:“早知道婳婳这么厉害,我就不去大理寺多走这一趟了。”
“话不能这么说,这叫双管齐下嘛,”班婳见容瑕为了她父亲的事情如此费神,于是把自己面前的小菜推到容瑕面前,“来,这个给你。”
“谢谢。”
坐在两人中间的班恒:……
在这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分开牛郎与织女的银河。
用完饭,班家四口懒洋洋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挺直着脊背的容瑕,差点跟着他们一起歪歪斜斜坐着了。好在多年的生活习惯及时阻止了他,他仍旧是那个坐着也能优雅到极致的翩翩公子。
案子刚发生,容瑕也不好猜测凶手是谁,之前他猜测过刺杀班淮的人,是不是与刺杀赵贾的人是同一个。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刺杀赵贾的杀手很专业,就连作案凶器也特意选了外族常使用的一种。一是让人猜不到他的具体身份,二是为了让陛下不敢大张旗鼓的查。
艾颇族虽是小地方,可是大业的附属国不少,这事若是闹大,对大业周边安定会有很大的影响。大业现在的兵马早不如以往强壮,若是多国联合起来与大业为敌,大业能不能赢还是两说。
恐怕就算是胜利了,也是惨胜。
所以陛下不敢打仗。
这次刺杀班淮的凶手不同,他们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平日做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情,因为日子过不下去才铤而走险,想的杀人手段也如此上不得台面。但凡有心计,有手段的人,都不可能用这样的混混来办事。
赵贾一案,有可能牵扯到国家大事,而班淮这个案子,更有可能是私仇。
班淮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了解过了。性格懒散,不思进取,但是此人却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识趣。不该做的事情从来不做,虽然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但也从未做过坏事,甚至连花酒都没尝过。
实际上,当他得知班淮从未喝过花酒的时候,还十分的震惊。大业朝有名的纨绔,竟然从未进过烟花柳巷,也从未进过堵馆,也不好酒,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怎样传出纨绔名声的?
容瑕以前不明白,直到求见了大长公主,看了大长公主留给他的东西以后,才知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