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皇子妃早就有备而来。”
“郡主说笑,我不过是有些不曾见到郡主,对你有些想念罢了。”谢宛谕在班婳对面坐下,“郡主,我有一事想与你相商,不知郡主可愿意听在下一言?”
“不想听。”
“……”
“郡主还是跟往日一样快人快语。”谢宛谕接过宫女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班家、为成安伯多想一想。”
“皇妃说笑 ,”班婳在桌上挑了一块新鲜的水果吃了,“我更想知道的是,皇后娘娘知道你假传懿旨么?”
“郡主这话实在太过见外,都是一家人,见个面说说话,何至于这般严肃?”谢宛谕笑了笑,并没有把班婳的威胁放在心上。现在的她,十分冷静,不像一年前还没出嫁时,只需要班婳略微反驳几句,便暴跳如雷。
班婳甚至觉得,坐在眼前的女人虽然还是谢宛谕,但是内里却想是戴上了一层厚厚地铠甲,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使出阴谋诡计。宫闱实在太能改变一个人了,它能把一个人改得面目全非,连灵魂都变了。
见班婳不说话,谢宛谕也不恼,她夹了一块点心放到班婳面前的碟子里:“听说郡主喜欢吃这道点心,尝尝宫里的厨子手艺如何。”
“二皇子妃,我们两个之间用不着装模作样,”班婳没有动那块点心,“有话直说,不必耽搁彼此的时间。”
“福乐郡主性子果真直爽,”谢宛谕笑了笑,端起茶杯敬了班婳,“我希望郡主能与我们合作。”
“你说什么?”班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诧异地看着谢宛谕,“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谢宛谕摇头:“当然没有。”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二皇子看我处处不顺眼,我帮你们有什么好处?”班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觉得我像是傻子吗?”
谢宛谕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往日就算有些误会,也不过是你与殿下之间的小打闹。你与太子、二皇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过往恩怨与小孩之间的打闹又有何异?”
“你家有二十多岁大的孩子?”班婳被谢宛谕这种说法逗笑了,“二皇子妃,我想你可能对我们班家有所误解。我们班家人没有权势,更无心插手皇子之间的争夺。更何况,这个天下是陛下的,他想要把皇位给谁就给谁,身为人子只需要听从父亲安排就是。”
“郡主说得倒是轻巧,成者王败者寇,这才是皇室,”谢宛谕冷笑,“难道你以为天下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