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干什么,功德一直不涨,他自己眼下也没法获取功德,便无法联系。
子夜,凤玉前来,面色凝重。
“今日,有些不寻常。”
“怎么说?”方林点起油灯,示意凤玉坐下说话。
“今日,知府与城防军统领联袂来我奉天司衙门,不知与头儿说了什么,二人走得时候,一脸愠色,头儿则将自己关在房里数个时辰,出来后便出了门,一直未归。”凤玉如是道。
方林闻言,眉头大皱。
这确实不寻常。
首先,知府与城防军联袂去奉天司衙门,便是一件怪事。
奉天司府分部负责人的权力,确实是没有制约的,但变相的,知府和城防军也算是一种制约,只是这种制约力不算大。
一般而言,奉天司是监察者,而知府是被监察者,知府唯一的反制手段便是上奏朝廷,但除非当真撕破脸,一般知府不敢如此。
得罪了奉天司,除非你当真是清廉如水,至公无私,否则奉天司有得是手段办你。
是以,知府和奉天司府分部,一般都是王不见王,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是以,知府与城防军联袂去奉天司衙门这件事本身,便透露着不寻常的味道。
而二人一脸愠色的离去,以及接下来凤玉上级的独自将自己关在房内,后出门不归,便更加蹊跷了。
“确实有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眼下还不得而知……也许只是重大政事上出现了分歧,也许其中一方便是叛逆。”方林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知府和城防军统领是叛逆,前来招降头儿未果?”凤玉担忧道。
“有可能,但也可能是知府和城防军统领发现你的头儿是叛逆,前来警告。”方林回道。
他想了想,继续道:“再看看吧,不过此事确实不同寻常,你要做好准备,关键时候,该投降便投降,不管如何,先保命要紧……不必担心日后清算,自有我帮你证明。”
凤玉犹豫了一番,点了点头。
“我的行踪,确定收尾干净么?”方林问道。
凤玉有些迟疑道:“涉事者也就那几个衙役,还有夏秀秀母子以及那个举报你的邻居……也不好杀了了事,衙役都严厉警告过了,夏秀秀母子你自己看着,至于邻居,那是个泼皮,桉底不少,随便找了个由头,已被关进监牢,为期三月。”
方林摇头,“看来我得换地方了,不仅我,夏秀秀母子也要跟着换,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