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多谢牧之了!”
听到方林这般仗义,晁楼大喜,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让你受累了……我是实在没办法了……”
“你我好友,何需说这些?”方林摆手,又询问道,“你兄长现在在哪?”
“在皇城司关押着呢,似乎明日就要送到刑部了。”晁楼赶紧道。
“皇城司的百户犯了事,确实是刑部审理,不过这种小事,刑部应该不会理会才是,看来这贾归农是来真的了。”方林若有所思道。
当然,这其实是可以理解的,好好的,儿子手被人打断了,而且还是被冤枉的,换了谁,恐怕都会恼怒,更别说是堂堂吏部郎中了。
整个吏部,除了尚书和两名侍郎,就是郎中的官职最高,权柄最大,贾归农可并不是一个小角色。
可这般算计一个区区皇城司百户,不得不说,这贾归农也确实有些小家子气。
他断你儿子的手,你也断他的就是,甚至再断他只腿都行,谁让你拳头大呢,而且又是对方理亏,你这么干,谁都不能说什么。
可你又是这般将人弄到刑部,又是翻老底子,又是要刻意流放……也确实太小家子气了,且过于玩弄职权了。
人家断了你儿子的手而已,且应该早已认错,你这是要人家的命啊!
要不要这么狠辣?
方林心里有了决定,开口道:“贾归农估计还在吏部衙门,现在登门肯定会扑个空,便先去皇城司看看你兄长如何了,晚上再去贾府。”
晁楼大喜:“好,多谢牧之,自出了此事,我便没有能够见到他!”
“没见过他?皇城司也太不近人情了,毕竟是自己家的百户,见都不让你见?侯洛也不像是怕他贾归农的人啊?”方林不解。
“牧之你有所不知,我兄长之事,只是小事,哪里会惊动指挥使大人。”晁楼摇头,低声道,“一位好心前来提醒我的兄长同僚说,负责此事的乃是皇城司的一名副统领,与贾归农很有交情……”
“怪不得了。”方林恍然。
他就说,侯洛这厮明明护短得很,手底下人出了这种事情,不应该不保,哪怕真不保,也不至于让他被人这般欺压才是。
原来,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牧之你整日接触的都是国家大事,自然不知道下面的这些蝇营狗苟。”晁楼苦笑道。
方林点头:“坦白讲,你兄长此番也有错,若是正常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