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方林见老头子严肃起来，当即点头道：“您当我傻么？也就在您跟前说说。”
“在我跟前也少说，免得说习惯了，万一哪天说漏了嘴，让老皇帝知道你的心思原来这般叛逆，你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知道了。”方林点头，也警醒了起来。
老头子说得没错，最近他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放在以往，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的。
“对了蒸汽机，最近怎么样了？”方林忽然想到了这个，询问道。
“你不问，我也要跟你说这事。”周睿点头道，“蒸汽机还没有公开，一直在秘密试验，但进展不错，一直更新迭代，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有第一代火车问世了。”
“正好配合清妖清鬼行动，大周境内的人口，应该很快就能自由流动起来，促进大周各省州府的大融合，有利于推动经济文化交流，人口分布也会日渐合理，人口资源也能得到更好的开发和利用。”
“另外，各地内城外城两极分化极其严重的怪象也会彻底消失，单单这一点，恐怕就是天大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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