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顿住步伐，他不敢靠近顾凝，只能捏着拳头警告顾惜琴，“你要是敢和我离婚试试！”
顾凝扯起嘴角，讽刺地道:“妈，你还是不愿意吗？”
顾惜琴抬起比和她同岁的人都要显得苍老的脸，颤巍巍地道:“别逼我了，行吗，我知道你是心疼妈的，妈真的没有办法……”
怎么会没有办法，顾凝冷静的想，只要和这个人渣离婚，她自然会把母亲照顾的好好的，不管怎么样，都会比和孙立天在一起要好一百倍。
可是顾惜琴只是低着头，她不敢看孙立天，只能对着女儿哀求。
顾惜琴别过头，她不想和自己母亲发火，只是很失望，“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她低声道，然后毅然的挣开顾惜琴握着自己的手，抄起地上碎了的花瓶，几步走到孙立天面前。
花瓶砸在孙立天头上，顿时血水涌流，孙立天疼疯了，“你打我！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顾凝所有的怒气都冲着孙立天发泄，她一脚踹在孙立天断过一次的腿上，孙立天立刻跌倒在地，地上的碎片扎进肉里，他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你这是要遭报应的！”
“不，是你该遭报应！”顾凝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他的胳膊上，“这下对称了，胳膊和腿都断了。”
顾惜琴惊惧的拉住还想再打的顾凝，“别打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生气，这屋子我来收拾就是了。”
“妈。”顾凝停下动作，她看着顾惜琴，眼里有泪光，顾惜琴浑身一震，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这张卡你拿着，每月我会往里面打钱，密码是你生日，只要你拿着这张卡，孙立天没钱就会听你的话。”顾凝把卡塞进顾惜琴手里，一字一句道:“别把卡给他。”
她走出遍地狼藉的房子，“这栋别墅给你住了，我会把它转到你名下。”
顾惜琴一次又一次的对孙立天心软，顾凝无法理解，也无可奈何，只能把钱和房子给对方，如何顾惜琴能开窍，最起码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受苦。
顾惜琴攥着卡，站在门口前愣住了，她想去追顾凝，又听到孙立天在骂她，让她快点去扶他起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转身回屋了。
陆源同顾凝走在一起，他时不时窥探一眼顾凝的脸色，罕见的词穷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在马路上走了半天，顾凝心情平复下来，前世这么难她都熬下来了，现在这点算什么。
她眨了眨眼，不动声色把那点眼泪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