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顾凝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他松开了掐在顾凝脖子上的手,用温柔的姿态把虚弱的根本无法反抗的顾凝揽入怀中,宽慰地道:“别害怕,只要你乖乖的,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顾凝没有说话,视线越过陆源的肩膀,看向窗外,她隐约看到了前世把自己困死在其中的小村庄,心里划过短暂的茫然——难道自己这辈子,还是要被人囚禁在大山之中,不得逃脱吗?
不,她绝不重蹈覆辙,浓长眼睫下,如水墨的眼里盛满了坚韧和倔强。
“今天晚上我在这里休息。”陆源暗示一般,手掌游走过顾凝的腰间,顾凝颤抖了一下,厌恶地道:“怎么,你要和我睡一张床?”
陆源喜欢顾凝直白的说话方式,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这里只有一张床。”他狡猾地道:“所以我只能和你睡在一起。”
顾凝冷眼瞧他,面上没有羞涩愤怒,那双眼睛像是把陆源看透了一样,“你有点心急,我记得前两天你可不是这样。”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所以让我猜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自己要暴露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陆源闲适地道,好整以暇地望着顾凝,“只是一点小麻烦,你名义上的丈夫想要和冒充你的江秋发生关系,结果江秋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顾凝挑了挑眉梢,“然后呢?”
“然后她故意把发生关系的暧昧痕迹展示给江迟看。”陆源说道这里,啧了一声,“愚蠢的女人,江迟生了很大的火气,他把这些火气发泄在了和陆氏的合作里,明明可以到手的五成利益精简到了两成。”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陆源盯着顾凝,观察她的反应,“江迟给了江秋一颗糖果,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是你们之间暗号还是情趣?”
顾凝呼吸平稳,眼神也毫无波动,“我不知道,不过有的时候,他的确会随手送我一些吃的玩的,比如上次在德国,他就塞给我过气球和华夫饼。”
“你们的关系真好啊。”陆源没从顾凝身上看出异样,稍微认真起来的神情又消退了,他语气发酸地道:“看来你们在德国的那段时间,关系更加亲近了。”
顾凝没有回答,她用被子盖住头,闷声道:“你应该知道人失血过多会头昏,我现在没力气再和你说话了。”
陆源看了眼她露在被子外,挂着吊水的手,“这是你自找的。”他站起身,和保镖一起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
被子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