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瞧见前辈也亲切,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如此。”
温落插嘴道:“荟芝那丫头醒了之后,你直接现身,如实相告。就说我与刘公子去京城救周放,让她放宽心。”
刘景浊作揖告别,率先走出院子。
站定之后,刘景浊说道:“那就不去看那探花郎了,烦劳温兄带我们去靖京吧。”
大岳山水地盘儿,按道理说,只要这位山君心念一动,即便万里河山都只眨眼便能到。可此时此刻,这位温山君却是面露难色。
“我是没法子捎上二位了,祭出飞舟赶路的话,或许还没有你御剑快呢。”
刘景浊不敢置信道:“你没逗我?”
温落苦笑不止,无奈道:“我有必要吗?”
刘景浊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龙丘洒洒却是欢呼雀跃道:“御剑御剑,我姐从来不带我御剑,我还没有玩儿够呢。”
刘景浊没好气道:“你给我挡罡风?瞧不出来我什么境界吗?”
龙丘洒洒眨了眨眼,贼头贼脑道:“这样,你要是御剑带我,我把我姐嫁给你咋样?我姐长得可好看了,才比你小六岁!”
刘景浊扯了扯嘴角,传音道:“温兄,你带她驾驶飞舟,我先去靖京。”
说罢便口念独木舟,八棱铁剑脱鞘而出,年轻人一步跃起踩在剑身,瞬间消失。
龙丘洒洒记得跳脚,一遍遍喊着姐夫。
温落恢复青年模样,无奈道:“二小姐,你再这样,肯定是要挨打的!”
龙丘洒洒跑过去照着温落小腿就是一通踢,骂骂咧咧道:“自杀的,你要是敢把我身份告诉刘景浊,我回家就扎小人!”
温落无可奈何,只得祭出飞舟。
其实这位山君心想着,刘景浊说的好像没错。
……
一位换上青色长衫的剑客御剑离开湄洛郡后又贴上了一张匿踪符,掉头返回了湄洛山。
偌大一座祠庙,竟然无人发现刘景浊的踪迹,就连温落真身也没半点儿察觉。
当然了,若是温落并未损伤道行,刘景浊也不会这么轻松。
年轻人站在山崖巅峰,手扶栏杆怔怔出神。
想了许久许久,刘景浊刚要转身离去,却忽的御剑到了半山腰。
半山腰有个一丈见方的石台,石台之上一桌一椅子,后方石壁斜靠一腐朽铜节。
刘景浊落在石台,抬头便瞧见崖壁上以中土古篆刻着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