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庶弟庶妹在家中什么地位他自然清楚,倒是难为二房这位庶长子,还能不卑不亢与他说上几句,倒是比他父亲强。
“那你们先忙,等回头忙完了这边正好去给唐兄帮忙。”
唐然远应了下来,瞧着人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马厩这边,李氏有些好奇,“不知道大伯去忙什么了。”
回头给大伯帮忙,帮什么忙呢?
唐安洲没吭声,只是任劳任怨的继续锯木板。
唐然远回答母亲的话,“大伯父一向有主张,想来又有什么新想法。”
“哥哥你知道的可真多。”
三娘语气不善,唐然远却只是笑。
李氏见状叹气,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知道深浅的。
她也没这个力气管教了。
且说那厢唐安淮在卫老头的引领下去了官府衙门,寻找衙门里的文书询问情况。
卫老头很是吃得开,这减少了不少麻烦。
在衙门这边打听清楚后,唐安淮就是去寻找木匠。
这边刚离开,适才给唐安淮解释河套府这边垦荒条例的张文书便从小门离开,没几步就寻到了程监副府上——
“打听垦荒的事情?”
那张文书点头,品尝着程府的美酒,“可不是吗?程兄你也知道咱们这河套府的规矩,一向都是鼓励垦荒的。”
程监副自然知道,只不过垦荒哪是那么轻松易与的事情?
“咱们河套府是鼓励不假,但垦荒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位探花郎可真是读书读傻了,以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这地就开垦出来了吗?”
这是河套府,可不是京城的国子监,嘴皮子上的那套功夫在这里不好使。
“可不是吗?要我说这读书人就容易办蠢事,今天怎么没见府上的丫环伺候?”
程监副没想到姓张的这色胚竟是如此按耐不住,不过也好,左右不过舍一个女子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何况那女子他也腻歪了,哪里比得上京城来的大户人家的千金?
“这不是知道张兄过来,特意去梳妆打扮了吗?我这就去唤她过来。”
张文书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偌大的河套府消息是藏不住的,谁不知道姓程的相中了唐家那位姑娘,今天上午还在街上调戏人呢。
大户人家的千金当然不错。
只不过他一个小小的文书哪敢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