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早就上大学去了,而坏消息是,一撮毛跑了,当时警察抓他们的时候,正赶上一撮毛上厕所,后来那小子听到警笛声之后,直接从厕所翻墙跑了,警察没有抓到他。
“你说一撮毛会回来给蝎子报仇吗?”欧阳问向宇。
“你当是古惑仔啊,还报仇,就算报仇他也该去找警察局长的公子,咱们啊,还不够被报仇的资格呢,再说了,我了解那个一撮毛,外厉内荏的货色,跟着蝎子就是仗着人多,要是让他自己上,他还没那个胆,公子哥不是给咱们说了吗,他们抢钱的数目不小,抓住了就得判,估计这会早躲起来了,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向宇的解释让夏沫,沈雪和方小怡脸上立马有了血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脸色苍白到像是大病了一场。
就这样,我们继续在忙碌的学习间隙中打打闹闹的度过了初二最后几个月时光。
那件事结束之后不久,沈雪曾单独问过向宇,那天他跟蝎子动手之前说的话,是发自内心说的还是完全无意识的,向宇没有回答,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胸脯。
2006年1月的某天清晨,睡梦中的我被楼下吵闹的呼喊声吵醒,我伸手凭借着感觉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6:10分,我靠,这么冷的天,天还没放亮就有人在下面的球场踢球了,我抓起睡衣披在身上,拉开落地窗的帘子,清晨的那一抹光正在唤醒这座沉睡的城市,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昨晚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远处的城铁呼啸而过。
新的一天有些人还在睡梦之中,有的人睡眼惺忪的刚爬起床来,而那些勤奋的人已经迎着冬日的寒风迈出了勤奋的脚步。
我住的小区边上是一所958大学,那座人工草皮的球场就在学校的最外侧,小区是这所大学的教师宿舍楼,只是楼房已经比较老旧,大多数的教授和教师们都已经搬去了高档小区内,剩下的老房子多被租了出去,平时大多数租客都是来考研的学生和大学里在外面租房住的情侣们。
大学毕业后我们都离开了学校,但是又总是难以忘却大学带给我们的快乐时光,所以离开学校后,我在工作附近的地方租房时,还是找到了这个仍可以让我在清晨和周末还能依稀回味着大学时代青春气息存留的住所。
球场上是一群正在奔跑的少年,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浑身充满了活力,哪里在乎这寒冬腊月的天气和张口就哈出白气的刺骨温度,看到他们又想起自己年轻时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心中对一切都有着火热的情感,只是现在呢?长大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