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光的所作所为,让人不齿,更让老夫不齿,让吴人心寒!”
一听这话,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季札,夫概被气得咬牙切齿,恨声道:“季札,你竟然这般执迷不悟!真是一个老顽固!”
“难不成,你以为吾手中之剑不利乎?”
说着,夫概将手中的青铜剑抵近季札之子的咽喉一寸,割出了些许血肉!
他的手臂再颤抖一下,季札之子便可能就此命丧黄泉。
“你!”
季札牙关紧咬着,难以保持淡定。
“父亲!”
就在这时,被夫概挟持着的季札之子忽而高呼一声,眼含热泪的道:“父亲,请原谅孩儿不孝,不能再侍奉父亲于膝下。”
“父亲,孩儿去也!”
“等等!”
夫概惊叫一声,但只感觉手臂一麻,原来是被胁迫的季札之子忽然抓住那一柄青铜剑,一剑刺入他自己的心口之中!
“噗嗤!”
顿时鲜血四溅!
染红了青铜剑的剑身,地板之上,更是流淌着潺潺的血水。
季札之子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似乎解脱了一般!
他的尸体,直挺挺的倒在血泊之中。
“礼儿!”
季札见状,惊叫一声,心中不禁悲痛万分的扑上去。
夫概更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连忙后退两步,急声道:“这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找死!他是自刎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无疑是让季札深感痛心之事。
他抱着儿子姬礼的尸体,不由得老泪纵横,身子直抽搐!
附近的家眷见到姬礼惨死,都不禁涕泗横流,哭得很是伤心。
忽而,不远处的另一个季札之子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哽咽道:“父亲在上!”
“孩儿无能,不能替父亲分忧解难!”
“但孩儿绝不忍见父亲助姬光为虐,为苟且偷生而卖国!”
“父亲,孩儿去也!”
言罢,季札之子猛然发力,拽过身边一名甲士的长矛,背过身,一矛刺死自己那年幼的儿子,矛头穿胸而过,鲜血直流!
“快阻止他!”
夫概连忙大喊。
但,为时已晚!
将自己的儿子了结后,他又嘶吼一声,甩开冲上前的两名甲士,随后一矛捅入自己的胸口之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