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挡住他们!”
“杀!”
夫差下达了进击的号令。
他自己正准备挺着长殳,跟冲过来的敌人展开厮杀,不料身后又忽而响起一个熟悉的叫喊声!
“主上!主上!”
夫差扭过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叔父夫概!
只见,此时的夫概拿着一支青铜长矛,血染征袍,好似成了血人一般,他身上的血液已经分辨不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显然夫概已经经历过一场血战!
“叔父,你不是在大营守着的吗?缘何至此?”
夫差很是诧异。
闻言,夫概有些羞愧难当,叹气道:“主上,失策,失策矣!咱们都上了庆忌的贼当!”
“你前脚刚率部离开,数千吴军后脚便杀到。还有些山越蛮子跟吴军里应外合,开了营门迎接吴军!”
“一番大战后,我方弟兄是死的死,逃的逃,我只带着数百人杀出重围,现在都所剩无几……”
闻听此言,夫差好似遭到晴天霹雳一般,耳鼓都在发颤,一个不留神,差点没摔在地上!
“主上,撤吧!”
在一侧的要离大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趁着吴军还未形成合围之势,我等还可以杀出去,待日后东山再起!”
“东山再起?”
夫差脸色惨白的道:“庆忌还能给我这样的机会吗?”
“夫差!你忘记自己与庆忌的杀父之仇了吗?”
要离忽而厉声喝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要离的这一声暴喝,顿时惊醒了还有些恍忽的夫差。
对!
自己的大仇未报,怎能就这般死去?
回过神来的夫差,立马组织将士从吴军的薄弱地带进行突围,争取能逃的出去一个是一个!
而此时,在会场之上,高坐于四方台的庆忌,听着外边响起的不绝于耳的喊杀声,却显得十分的澹定。
自始至终,庆忌都稳坐钓鱼台,稳得一批。
以至于,庆忌还有闲情逸致小酌一爵山越部族特产的果酒,一副古波不惊的模样。
而四方台下的部族首领们,原本在听见厮杀声的那一刻,都显得颇为慌乱。
但是,在看见庆忌这么澹然后,也都放下心来!
他们心里都知道,敢于攻击会场的,只有夫差所部。
现在看庆忌泰然处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