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胡县令你真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耶!”
羊容的脸上笑得跟菊花一般,躬身道:“关于在下的资产数额之事,不知胡县令你可否代为隐瞒?”
羊容这是在赤果果的行贿!
一向是刚正不阿,一身正气的胡阳,又岂能贪污受hui?
只见胡阳冷笑一声,便站起身,朝着羊容作揖道:“中大夫,在下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告辞!”
撂下这句话后,胡阳便自顾自的离开。
从始至终,胡阳都没有给过羊容一个好脸色!
对于箱子里满满当当的马蹄金,胡阳更是正眼都没瞧过一下!
“啊!”
“匹夫竖子,不足与谋!”
在胡阳离开后,气急败坏的羊容,忍不住一脚踢在箱子上,将一箱子的黄金通通踢翻在地板上。
在羊容看来,胡阳一个晋国来的破落户,贵族庶子出身的士子,自己与他结交,那是看得起他!
愿意赠送五百两黄金作为封口费,那是羊容瞧得起他胡阳。
只是,羊容万万没想到胡阳居然这般不识抬举!
“主上息怒。”
管事的连忙上前劝道。
“胡阳若是将那些核查我资产的文书上奏大王,大王定不能轻饶了我。现在,我应当如何是好?”
羊容忧心忡忡的道。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听从太仆申息的忠言,乖乖的将所侵占的土地、屋舍、商铺都物归原主,不法所得的奴隶都通通放还自由之身!
现在,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惹得一身骚!
“主上,为今之计,主上何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管事的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羊容见状,惊讶之余,又暗自思衬一下。
“是否不妥?胡阳到底是大王钦点的县令,为一县之尊,若忽然暴毙,想来大王定彻查到底,揪出行凶之人。”
“再者,死了一个胡阳,大王定然又会委派另一个县令到任,届时……”
管事的回答道:“主上,胡阳若死,时日必能宽限下来。主上便可篡改核查资产之数额大小,若新任县令重新核查,主上或可将一应非法所得之资产,物归原主,如此岂非可以逃脱罪责?”
“善!”
直到现在,羊容依旧是存着侥幸心理的。
……
吴王宫,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