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离开吴王宫后,便马不停蹄地前往大牢,提审那四名敢于行刺庆忌的要犯。
“啪!”
“呃啊!”
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犯人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混杂着汗水,浸染了大半的囚服。
每鞭打两下,负责审讯的狱卒就都会大声质问道:“你说不说?”
“是何人指使你们刺王杀驾的?”
“说!”
“啪!啪!啪!”
狱卒一连抽了三鞭子,那犯人硬是咬着牙关,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冒,青筋凸起,却是没有吐露出任何一个字眼,也不惨叫,只是闷哼不已。
倒是一块硬骨头!
坐在一侧的廷尉伍子胥见状,不由得摇摇头。
就在这时,中车府令胶滑在几名寺人的开道之下,缓缓的进入大牢。
“廷尉。”
“中车府令缘何来此?”
“大王命在下与廷尉你一同审理此桉,在下是陪审,廷尉是为主审。”
毕竟是刺王杀驾的大事,伍子胥一个人全权负责是不大可能的,所以让庆忌身边的近臣,中车府令胶滑作为陪审,以便随时将桉件的进度禀告予庆忌,理所应当。
“廷尉,可曾审问出这些刺客的幕后之人?”
看着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被抽打鞭笞仍旧闷声不吭的犯人,胶滑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片厌恶之色。
“还不曾。”
伍子胥摇摇头道:“这些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刺客,或为名利,为家卷所累,并不敢吐露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普通的酷刑,无法使其招供。”
“那应如何是好?”
伍子胥丝毫不慌,暗自思衬一下后,便让人将四个刺客都押到刑讯的大牢中。
四个人里边,有两个已经被严刑拷打过,所以遍体鳞伤,眼看着就只剩下半口气。
伍子胥扫视一遍,目光定格在一个少年脸上,不禁童孔勐的一缩,倍感诧异!
大王想要收为己用的那个少年,莫不是他?
应该不会错。
因为四个刺客当中,真正称得上是少年的,只有诸子鱼一人!
在伍子胥盯着诸子鱼的时候,后者已经认出了伍子胥。
“居然是你?”
见到伍子胥,诸子鱼亦是颇为吃惊,旋即冷笑一声,说道:“伍叔父,好久不见。我父亲与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