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而视,气冲冲的道:“田让!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
“我几时让你为我送信?又何时与晋人暗通曲款?”
“住口!”
还不等田穰苴说完,吕杵臼便立马打断,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神色,道:“田穰苴,而今人证物证俱在,这箱子里的文书,皆是从你的府上搜来的!”
“田让是汝之堂弟,又受过汝提拔,可谓是恩重如山,若非事关社稷兴亡,田让又怎会信口雌黄污蔑你?”
“田穰苴,还不快从实招来?”
闻言,田穰苴一时间心如死灰,只是惨笑一声,没有过多的辩解,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
相国田乞也好,鲍氏、高氏、国氏三大家族的家主也罢,全都跟田穰苴不对付。
现在,就连被田穰苴自己提拔起来的堂弟田让,都对他反咬一口。
就连国君吕杵臼都在质疑他!
这让田穰苴如何是好?
一时间,他只感觉到一阵晴天霹雳,好似整个世界都遗弃了他,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一般。
相国田乞更是老神自在的道:“穰苴,汝究竟是如何与晋人暗通曲款,又出卖了吾齐国多少情报,还是快快招来。”
“相信,国君定会念在你往日的功劳,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呵……呵哈哈哈哈!”
田穰苴忽然狂笑起来,好似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田穰苴,汝因何发笑?”
吕杵臼瞪着眼睛道。
“国君,臣所笑者,是为蒙受如此不白之冤,不甘,不甘呐!”
田穰苴咬牙切齿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似此等冤屈,田穰苴不能忍受,请国君赐死臣,让臣以一死,以证清白!”
“你!”
吕杵臼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个时候,田乞出列道:“国君,田穰苴自称冤枉,其中可能有冤情,请国君明察!”
“有的什么冤情?”
一切,就跟田乞预料的一般,他这发言,要袒护田穰苴,上卿国夏立马站了出来,大声呵斥道:“证据确凿!田穰苴通敌叛国无疑!”
“国君,臣以为,田穰苴通敌叛国,不可饶恕,请斩之,以儆效尤!”
“不妥!”
田乞又回怼道:“不管怎样,田穰苴终究是有功于社稷,于我齐国劳苦功高,怎可因其如此罪孽,而杀之?”
“相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