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落魄,而且口出狂言的齐闵王,又被鲁国驱逐出境。
齐闵王只能灰熘熘的逃到了邹国,当时邹国国君刚刚去世,新君正在组织国人吊丧。
可是骄横骄纵的齐闵王不仅没有安慰邹国君臣,反而要求以天子身份吊丧。
虽然态度骄纵,但是毕竟是来吊丧的,邹国新君也就隐忍不发。
只是接下来齐闵王得寸进尺,居然真的将自己当成天子,站在北面,要求邹国新君参拜齐王。
邹国新君一怒之下,把齐闵王驱逐出了国境。
别的国家听说齐闵王在卫、鲁、邹的经历,没有一个国家再愿意接待他。
最后,齐闵王又逃回齐国,经过莒地时,碰上出兵救齐的楚将淖齿。
齐闵王于是任命淖齿为齐相,让他率领楚军去讨伐乐毅。
只可惜齐闵王不知道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的道理。
齐闵王一如既往的骄纵,当自己还是不可一世的霸主东帝。
明明有求于淖齿,他却还嚣张跋扈,对淖齿呼来喝去。
要知道,楚国之前在垂沙之战被齐国打败,楚国的淮北之地都划入齐国版图。
这让淖齿记恨,于是让齐闵王割让淮北之地,还给楚国。
但,架不住齐闵王有骨气,宁折不屈。
于是淖齿一怒之下,把齐闵王抽筋悬梁虐杀!
一国之君死得那么惨,古往今来,极为罕见。
眼前的楚王熊轸并没有齐闵王那般骄纵而迂腐不化,庆忌自然也不是淖齿那种容易丧失理智之人。
所谓谈判,就是讨价还价,直到谈出一个让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为止。
“楚王何意?”
庆忌不疾不徐的问道。
“寡人之意,是以清发水为界。”
熊轸缓声道:“清发水以西之城邑土地,归我楚国。清发水以东,包括北部的方城、叶邑、稷邑等城邑土地,皆可归于吴王所谓的东楚国。”
话音一落,熊轸就在羊皮地图上,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大致上的范围。
庆忌眉头一皱,装作一副不满的模样,道:“楚王,你的条件,未免太过分。江汉、南阳之楚国腹地,尽归于西楚,天底下岂有此等美事?”
闻言,熊轸据理力争,回答道:“若不能将我荆楚腹地划归楚国。吴王,这场和谈,便没必要继续下去!”
“请吴王给寡人三尺白绫,或毒酒一爵,让寡人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