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如今有二十五个儿子。
三岁启蒙,五岁正式入学。
寻常的时候,作为先生的季札、孙凭、晏婴和孔丘,都会因材施策。
三岁到五岁的公子,开始最基本的读书识字。
相当于学前班以及小学的水准。
五岁以后,开始进入初中阶段。
到十岁,公子们将要熟读韬略,将各种各样的古代圣贤的着作都倒背如流。
这一过程,已经是相当于现代高中、大学的标准。
而按照庆忌的规划,自己的儿子一过十四岁,就必须要出宫辟府,独立生活。
甚至于要被扔到军中训练两年,磨砺一下……
到十六岁,就能够正式参与政事,真正的为国效力。
当然,这些还是一种庆忌的规划。
此时此刻,庆忌就站在宫塾的走廊里,惊鸿一瞥间,忽然看见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只见学堂当中,吴熙不时的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上的晏婴,然后环视左右。
见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吴熙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籍,翻阅浏览一遍后,这才执笔在试卷上抄写。
“……”
这不是作弊吗?
庆忌眯着眼睛,脸色不是太好看。
这种程度的考试,对于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而言,的确是有一些难度。
但,庆忌并不是要求诸公子每个人都能拿到满分。
诚实是一种良好的品质。
而作弊,只能说明吴熙太过狡猾,不过能灵活机变。
再看看讲台上的晏婴,根本想不到会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作弊。
所以,在诸公子答题的时候,晏婴只是一如往常的坐在那里,拿着一道竹简,看得津津有味。
造纸术固然早就被庆忌发明出来,而且大力推广。
但,像是晏婴、孔丘这样的鸿儒,仍旧是喜欢使用竹简。
就连庆忌都不能免俗。
为何?
逼格!
区区的纸张,哪有竹简厚重?
“大王。”
当庆忌进入学堂里的时候,晏婴连忙起身行礼。
庆忌摆了摆手,示意晏婴坐下。
“尔等继续答题,不必在意寡人。”
话音一落,庆忌就坐在晏婴的边上,微微颔首。
庆忌十分注重诸公子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