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瓜分我郑国的城邑土地!”
“吴晋两国相会,周天子做主,居然撇下寡人,擅自订立割让我郑国疆域的国书?”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姬趸恨得咬牙切齿的道:“这样丧权辱国的国书,寡人不能承认,郑人也不会认同!”
“尔等休想染指我郑国的一寸土地!”
姬趸是真的气炸了,血压在不断飙升,面色涨得通红,浑身还在发颤!
闻言,姬午、周天子、赵鞅等人都不禁面面相觑。
这次的事情,完全是由吴国捣鼓出来,庆忌自然是要负责到底。
于是,庆忌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伯噽。
伯噽心领神会,缓缓的站起身,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姬趸的面前,嗤笑一声道:“郑伯,汝此言差矣。”
“我吴国、晋国要做的事情,还要过问尔郑国之意?”
“笑话!”
伯噽趾高气昂,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蔑视着姬趸说道:“吴侯与晋侯订立这道国书之后,之所以给你郑伯过目,不是要你同意,而是给你下达最后通牒!”
“只是在告诉汝郑国!”
伯噽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姬趸的脸上,厉声道:“郑国这三分之二的城邑土地,郑伯不给,郑人不予,吴晋之师,但凭戈矛,不费口舌!”
“你!”
姬趸指着伯噽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匹夫!竖子!尔等怎敢?”
“尔等这是在强抢!这是在偷盗!无有人道!可耻!极端的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