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国,势不大却可后院放火。
因此,楚从荆山南下掠取江汉扬越和鄂地之先,首行伐庸,以解除后顾之忧。
取得扬越和鄂地之后,熊渠迅速以其三子分封其处,巩固获得的成果。
熊渠作为楚国国君的时候,是在周夷王之时,也就是三百多年前。
熊渠曰:“我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
乃立其长子康为句亶王,中子红为鄂王,少子执疵为越章王;皆在江上楚蛮之地。
那一句“名言”,还真不是楚庄王创造的,而是他发扬光大的。
真正喊出这句话的楚国国君是熊渠,这厮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一一封王,岂能不算僭越?
当然,周厉王的时候,熊渠也害怕被周王室征讨,所以不得不取消儿子们的王号。
不过,可想而知的是,楚人对于被其征服的族众一向是采取羁縻安抚、和睦相处的政策。
在楚人占杨越之地以后,扬越人可以继续在鄂东故地休养生息。
并保留原有的组织、习俗、自由之身和人格自尊,怡然操着自己的语言——越语,自在地横楫逐波或从事其它行业。
“二三子,寡人欲在取缔百越各个小国、部族后,推行吴语(雅言),以使各地的语言统一,不知道二三子以为如何?”
庆忌皱着眉头说道。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一众公卿大夫都陷入了沉思。
每个地方的语言,或者说大多数国家的语言,都不尽相同。
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音,不外如是。
从语言上,汉语主要是由华夏族语而来。
楚人与华夏的语言有别。
华夏语为单音节,楚语系多音节,语词多双音,如蟋蟀、蚊子、怂恿、扭泥等等,本是楚语,后来已变成汉语词汇。
楚语有发语词“羌”等,有结语词“兮”、“些”……
但总的来讲,楚语和华夏语族操的汉语还属同一语言系统,而且楚国贵族阶层基本上都通晓华夏族通行的汉语。
而越人的语言则是一种独立的语言系统,不光与华夏语不同,和楚语也有很大差异。
越人的语言被中原华夏族称为“鴃舌鸟语”。
吴语为一字一音的孤立语,越语则为一字数音的胶着语。
越人不仅与华夏人不能通话,就是与近邻楚人也很难通话,所谓“鸟声禽呼,言语不同”。
庆忌已经在岭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