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勇勐的王子繁,经常率兵翻越帕米尔高原,饮马阿姆河,侵害我波斯的人民,掠夺波斯的财富。”
贾拉里尴尬的道:“恳请吴王陛下你约束一下王子繁,让他停止西征。不然,鄙人实在是担心,波斯与吴国再起战乱,使两国的军民饱受深重苦难……”
波斯人实在是被吴国打怕了。
这几年来,负责坐镇西域的公子繁,是屡屡出兵,劫掠西边波斯人的地盘。
当时的大流士一世是敢怒不敢言。
想发兵,却又害怕惹怒庆忌,为波斯招致更大的灾祸……
“贾拉里,据寡人所知,这阿姆河以西,之前并非你波斯人的疆土,生活在那里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波斯人。”
庆忌澹澹的道:“你们波斯人能去地方,我吴人便去不得吗?你们波斯人能抢的地方,我吴人就抢不得吗?”
“这……”
贾拉里一时间无言以对。
“退下吧。”
“是。”
庆忌挥了挥手,贾拉里便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齐国的相邦田恒站了出来,朝着庆忌躬身行礼道:“吴王,敝臣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庆忌深深地看了一眼田恒。
此时的田恒,已经成了田氏的宗主,官拜齐相。
因为去年的时候,田恒的父亲田乞就已经逝世,谥号“田僖子”。
作为田乞的儿子,田恒就顺理成章的接替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