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不会上当。”
“即便联军真的上当,也不敢派出太多兵马追击。”
“如此一来,我军就浪费了一次绝佳的歼敌机会。”
这才是令众人最头疼的地方。
尤其是庆忌要求打的是歼灭战。
这时,庆忌忽然灵机一动,道:“寡人有一计,应该可行。”
“洹水一线,已经成为敌我两军要争夺的地方。”
“这是形胜之地,而今已在我军的控制之下。然,这只是我吴军的前哨基地,并不具备让敌军非要攻取不可的条件。”
“为吸引敌军进犯,寡人之意,是在黎山、公鸡岭设粮仓,同时不置重兵,把其中一处阵地让给敌军。”
闻言,伍子胥皱着眉头询问道:“大王,这是否过于冒险?”
“失去一个阵地,无足轻重,我军还可重新夺回来。”
“可是,敌军如何信以为真?难道大王真的要在黎山或者公鸡岭囤粮,把阵地与粮食都让给敌军?”
庆忌点了点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田穰苴。”
“臣在!”
“你即刻领兵五万,进驻黎山,构筑粮仓、营垒,务必大张旗鼓,尽量使敌军的斥候看见。”
“诺!”
“勾践。”
“臣在!”
“你即刻领兵三万,进驻金鸡岭,构筑粮仓、营垒,不得延误。”
“诺!”
庆忌又将目光放在了伍子胥的身上,道:“伍员。”
“臣在!”
“你领十万步骑,驻扎到洹水北岸,沿岸构筑营垒工事,以备不测。”
“诺!”
庆忌想了一下,环视一周,最后意味深长的道:“所有人各自退下,伯噽……你留下。”
“诺!”
……
三日后,一个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的身影,出现在了联军营寨当中,面见齐王吕壬以及其余四国的诸侯卿大夫。
“伯子,还真的是你?”
在场的列国君臣,对于伯噽都并不陌生。
毕竟,伯噽常年出使列国,跟他们都或多或少的打过一些交道。
“你这是?”
众人看着眼前的伯噽,都有些瞠目结舌,倍感不解。
只见伯噽全身上下都是伤疤,还溢着血液,额头、脖子、后背、胸膛等等部位,都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