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高张、国夏奉了齐景公的遗命,拥立其幼子吕荼味国君,不料遭到了田乞、鲍牧的反对,于是一场军事政变不可避免。
政变失败后,高张和国夏及其家卷就出逃到吴国,请求庇护,并安家落户下来。
时过境迁,高张的儿子高兴也成长为吴国的一代将才了。
“伯子,你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
伯噽言之凿凿的道:“田相你若不信,在下愿为马前卒,为联军带路。我可修书一封,让高兴与我合谋,开了金鸡岭的营门,帮助联军夺取金鸡岭以及吴军的粮草!”
“善。”
经过一番考虑后,田恒还是认为,有必要尝试一下。
至于伯噽是否真心归降,他还不敢确定。
万一是真的,联军就能趁机初战告捷,挫败吴军的锐气。
若是假的,想来有了防备,联军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这时,伯噽又一脸哀求的神色,对田恒道:“田相,我的妻儿还在咸阳的大牢里。请田相尽快派人把他们救出来,如若不然,等庆忌发现我已经背叛了他,势必杀了我的家卷以泄愤。”
“好。”
田恒和颜悦色的道:“伯子,请你放心。你的妻儿一定不会有事。”
“这一次,你若能助我大军夺下金鸡岭,使我军大获全胜,你就是头功,在齐国你也能得到上卿之位,封地至少是一个县邑!”
“多谢田相提携!田相知遇之恩,伯噽没齿难忘!”
伯噽感激涕零的朝着田恒躬身行礼道。
看见伯噽这般模样,众人不由得信了几分。
毕竟伯噽还主动要求把自己的家卷接过来,显然是铁了心的要背吴投齐。
而坐在帅位上的齐王吕壬,眼看着田恒这般越殂代疱的行为,心中很是不满,却也是不敢声张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翳之色,恨不能杀死田恒,却又不敢。
……
“杀!”
夜半三更,在胥门巢及其部众的配合下,吴军金鸡岭营寨的大门被敞开,早就等候在外边的联军将士鱼贯而入,杀进了营垒当中。
为了保险起见,田恒以鲍牧为大将,伯噽为副将,派了五万人马进攻金鸡岭。
同时,吕壬、田恒还亲率二十万大军来到了金鸡岭、黎山、洹水的必经之路上,以备不测。
“唰!”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