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他是臣的儿子曾参,字子舆。”
治粟内史曾点瞅着庆忌的神色,低声道。
“哦,曾点,你有一个好儿子。此子日后可为我大吴的栋梁之材!”
“大王谬赞了。”
曾点心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自豪。
毕竟,曾参的才能他是一清二楚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惜的是,已经二十余岁的曾参,还没有出仕之心,或许是不想按部就班的到基层,从小做起。
这几年来,加冠之年的曾参就开始周游列国,寻访良师益友做学问,增广见闻。
对于曾参的能力,作为穿越者的庆忌,又怎能不清楚?
曾参在儒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后世尊为“宗圣”,成为配享孔庙的四配之一,仅次于“复圣”颜渊。
“哼!”
此时,李克哼了一声,不屑的道:“足下所言,大缪也!”
“人不知礼,不足以安身立命。但是礼教若无用,日后我大吴岂非亲属相奸,以及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之事,屡见不鲜?”
“这不止是有伤风化,对待奸妇之夫,亦是不公平!”
“有亲属相奸之家,其父母恐怕更是羞愤欲死!”
一听这话,曾参澹澹的道:“李子此言差矣。”
“不论是亲属相奸也好,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也罢,事情已经发生,治罪又有何益处?”
“亲属相奸,那是父母管教不严,若治罪,父母一样责无旁贷。”
“至于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对待丈夫不公平之说,更是谬论。”
“公平是自己争取来的,何怪于国法?”
顿了一下,曾参道:“所以,我认为亲属相奸,以及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的罪名,不成立!”
“足下就不害怕日后这种不良风气大行其道吗?”
曾参摇摇头道:“亲属相奸以及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之事,毕竟少之又少。自有礼教之严,自有恶语伤人,又何须国法制裁?”
“荒唐!”
李克没好气的道:“礼教是礼教,国法是国法,不可一概而论!”
“李子,你这么说,我也承认。但是,亲属相奸以及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之事,属于不道德,并未损及他人。”
“哼,足下之说,不足以取信。至少亲属相奸以及有夫之妇与他人私通之事,损害了相奸亲属之家人,损害了奸妇之夫,虽未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