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西子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顾西子看着无所适从的少年,没由来的想起来自己年少的时候。
他走到躺椅旁边,缓缓的蹲下。而后拾起一旁的毛巾,浸湿了。接着替爷爷开始擦拭身体。从肢体到身子再到面颊,他擦的很仔细。一丝不苟。在擦拭的同时也不忘和沐凡说些话,借此抚慰沐凡起伏的情绪。
“人出生的时候清清白白的降世,走的时候也应该是这样的。”
“安葬的流程,你大概还不太熟悉吧”顾西子问道。
沐凡有些错愕,接着点了点头。事实便是如此,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即便再如何的懂事,也不可能对此事有所涉猎。
“首先是在场的亲属为其换上寿衣。这一步当然得你来。其次是送讣告。待亲友吊唁完毕后,方能入殓安葬。”说着,顾西子便起身将位置让与沐凡,示意沐凡为爷爷更衣。
时值傍晚,街巷上人烟并不如何熙攘。
一位和尚拦住了那位衣着华丽,带着稚童的妇人。稚童并不如何在意眼前的和尚,反而对着他腰间得那枚葫芦起了兴趣。伸手就要将其抢夺过来。一切显得顺其自然。显然是常年跋扈致使的习惯使然。
妇人对着拦住去路的和尚也并不感冒。于是便也听之任之。
和尚笑了笑也不说话,任由稚童将腰间的葫芦掏了过去。
葫芦刚一入手,便立马脱手。稚童立马变了脸色。纵使是他那力能扛鼎的强壮体魄。竟也拿不起这小小的葫芦。
葫芦直直坠入地面,溅起丝丝烟尘。紧接着葫芦无风自动,飘入和尚腰间。一缕清澈的酒水,带着丝丝酒香从葫芦飘出,而后包裹住稚童,稚童被这酒水带着,双脚很快便飘离地面。失了支点的稚童双腿乱蹬,脸色也渐渐的变得绛红了起来。一旁的妇人瞧见此景,那还敢造次,连忙道歉致意。“圣僧见谅,吾儿尚且年幼,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和尚笑了笑说道,“无妨,我这酒水常人沾上一口便能肉白骨,活死人。你家小公子能得此淬炼体魄,是他得缘法。“
紧接着那缕酒水没入稚童体内,失了浮力得稚童立马坠入地面。还是屁股落地,两瓣开花。
一阵吃痛得稚童立马哇哇大哭了起来。哭着得同时还不忘拿眼角得余光偷偷打量着和尚。怕他再次对自己出手。一旁得妇人瞧见稚童无事过后才松了口气。而后故作严厉得叫了声
“阳阳!”稚童果然也便没了哭闹。
“你携稚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