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
“我是不想别人说你闲话,浅浅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对了,那种药片从哪儿弄来的,还有多少,能不能给我一点?”
苏清浅点点头,让慕容桀转过去,从空间里分出一份药给慕容桀,自从医馆开张以后,她的空间好像升级了,可以用意念控制,每次想要拿多少出来,只要在心里说出数字,就会直接就能从空间里调出来。
慕容桀仔细观察了这药,又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有药味儿,只是不知道怎么练成这么小小的一片。
之前慕容桀也派人买过药,让大夫研究里面药物成分,成分没研究出来不说,他们自己炼制的药丸不仅药效不够,还丸子太大,根本没法服用。
“浅浅,这药是从哪儿来的?”
苏清浅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你猜。”
男人故作亲昵说了一句,“顽皮!”正了正色,“浅浅,你快告诉我,这药到底哪儿来的。”
苏清浅恶心的想吐,却还不得不敷衍着,“你一个王爷,不好好谋划你的前途,问这些做什么呀!再说,我就那么点嫁妆,不多赚点,怎么在国公府立足?”
慕容桀耐着性子,继续诱导:“这个我可以帮忙,姑母那边我替你说说情。浅浅,这药利国利民,若是能由我将炼制药片的方法和药方献给朝廷,必定能得大楚百姓拥戴。”
“真的吗?”苏清浅双眼放光,但很快又赌气转过头去,“你要成了太子,又该不理我了,我不给。”
慕容桀眸低寒光乍现,他握紧了拳头,很快又松开,刚要伸手,苏清浅推开他。
“我回去了,慕容桀,你......个负心汉,我是不会信你的。”
说着,苏清浅打开门。
裴涣就在门口,她回头看了屋里一眼。
男人伸手,苏清浅没有犹豫,将手伸了过去。
“浅浅,爷喝多了,陪爷回去歇息。”
房间里的慕容桀连面也没露一个,苏清浅也不想再回宴席上去。
马车里,男人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握住苏清浅的手腕,“谁许你喝酒了?”
苏清浅翻了个白眼,挣了好几下都挣不开。
男人松开了手。
苏清浅的手腕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子,她揉了揉自己的手,心里问候了裴涣全家。
“宴席上除了有身子的,都得喝酒,下次这种宴会你不带我来不就行了。”
男人呵呵暧昧地笑了两声,看着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