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话,没话你走吧!”
慕容桀知道苏清浅还在生气,伸手去搂苏清浅。
苏清浅灵活避开,在慕容桀身上闻到一股廉价的胭脂味儿,苏韬玉从来到大金尊玉贵,不会用这种胭脂,想到那避孕药。
苏清浅有点恶心,嫌弃地挥挥手。
“别靠我那么近,我们不熟。”
慕容桀喉结动了动,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撩乱了男人额前碎发,他故作帅气地笑了笑。
“我知道你生气,不过眼下的情况你也知道,她毕竟怀着我的孩子,我这个时候动手,只怕父皇和母妃也饶不了我。浅儿,你忍心看我被罚吗?”
苏清浅哼了一声,她巴不得慕容桀被砍了头才好呢!
“说完了吧!说完你走。”
慕容桀反倒留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浅儿,你可知道裴涣一个残废,为何连长公主和我对他都要恭敬有加?”
苏清浅摇头说不知道。
“他有可能是我父皇的私生子,要不然为何镇国公府那么多孩子,只选他入宫陪读?”男人声音不大,带着特有的低沉。
苏清浅听着有些反感,却还顺着慕容桀的话故作好奇地问:“只是入宫陪读而已,皇上连爵位都没封一个,你怕什么?”
“浅儿,这不是关键,大楚虎符不在兵马大元帅手里,也不在兵部。我怀疑还在裴涣手里,虎符可以号令大楚四十万大军,浅儿,你能帮我把虎符偷出来吗?”
苏清浅考虑了一会儿,“怕是不行,我不知道虎符是什么样,还有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慕容桀一把抓住苏清浅的手,目光灼灼,急切地说道:“浅儿,只要拿到虎符,皇后之位非你莫属,我以我的性命保证。”
苏清浅点点头,像是心动了。
她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那你的苏韬玉怎么办?她可怀着你的第一个孩子。”
“还在吃醋,她的孩子怎么能和皇后的孩子相提并论?浅儿,你一定要帮我。”
“行了,我拿到就给你送去,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发过的誓。”
慕容桀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仔细打量这为苏清浅,虽和苏韬玉那种倾国绝色不同,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和苏韬玉放在一起,并不会逊色,相反还能盖过她的锋芒。
“浅儿,这些日子我满心满肺都是你。”
苏清浅一阵恶心,刚刚还和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