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塔木慵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斜视着裴涣,“确实不错,这样的女人到了草原上一阵风就吹走了,听说楚国男子也好这种矫作姿态,擦脂抹粉,跟个娘们似得,怕是到了草原上也是一阵风就没了吧!”
裴涣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扬起了薄唇,嘴角带了几分嘲弄:“楚乃礼仪之邦,多饱学之士,不屑做兽斗。当然了,打个什么祁国第一勇士,还是跟玩儿似得。”
“你——”托尔塔木一拍桌子,给了裴涣一个傲慢的眼神,接着冷声道:“有空来本王这里耍嘴皮子,倒不如好好找找苏清浅,没那个女人,你连站在本王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门口,随从朝裴涣使了个眼神,裴涣起身,微微一笑,开口道:“在下特意给祁国太子践行,顺便问问需不需要护卫,虽我楚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可都没见过世面,祁国人多彪悍,怕他们把太子当不轨之人可就不好了。”
这是明摆着说祁国人是强盗呢!
托尔塔木冷哼一声,“用不着,不送!”
裴涣走出来,随从跟着悄悄说道:“属下派人悄悄检查过箱子,送来的嫁妆都是金银细软,没有看见夫人。”
苏清浅不在托尔塔木这里,那就只剩下北木连城和越国太子处。
走!
此时苏清浅正在行宫厨房里偷吃的,一路过来好半天功夫连一口吃的都不给。
等她吃饱出来才知道裴涣来过,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不贪这口吃的,正气的不行迎头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你是哪来的,竟敢乱闯,拉下去处死!”
苏清浅傻眼了,她抬起头,四目相对——
一个呆若木鸡,一个欢喜不已。
不用说,呆鸡肯定是她苏清浅,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好死不死撞了托尔塔木。
“是你!”
托尔塔木一把抓住苏清浅的手臂,满心欢喜得问道:“女人,你是不是偷跑出来和本王私奔的?就知道,老子没看错人!”
苏清浅满头黑线,我奔你大爷!我是逃错了地方好吗?
“走,爷给你看个宝贝。”
说着,拽着苏清浅就往房间里拖。
这——
要不要这么直接?
砰的一声,托尔塔木把门关上。
苏清浅一进门就看见好大一张床,顿时有点慌,“那啥,这么不好吧!”
托尔塔木一把将人抱起扔到床上,“你等